景叡很喜欢这样的生活,他十分着迷于亲手照顾妻子。
他好像把池月当做洋娃娃,梳头穿衣都不假人手,夜深无人时,总是会亲昵的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下颚抵在她的头发上,逼着她说爱自己,不会离开。
如果池月不愿意吭声,他也总是有办法让她张开口。
池月很少会哭,她性情冷淡薄情,但有时也撑不住景叡的种种手段。
会忍不住哭出声,让他赶紧滚开,或是拼命躲藏。
但她哭,也不会是那种嚎啕大哭。
她只会无声的掉眼泪,眼泪一点一点的落下,连成串珠,晶莹剔透,让人忍不住更想要欺负她。
南馆很大,她会聪明的藏在一些比较隐蔽的地方,或是装病,好几次差点连保镖都被骗了过去,险些让她逃出去。
池月还想尽办法想要联系家族,但都石沉大海,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
还是景叡最终告诉了池月真相。
早在那个小家族妄图让池月离开他时,他就已经给了一笔钱,又动手将他们驱逐出了天城,而且一直在找人监视他们。
如果池月想要找他们帮忙,是不可能如意的。
池月没想到景叡如此的疯狂,甚至连自己的便宜父母都不放过。
为了防止她再逃跑,景叡开始在南馆的每个角落都装了摄像头,甚至洗漱间都没放过。
有时,景叡会真的觉得池月如果是个不会哭也不会笑的洋娃娃就好了,他也不用时时刻刻的如此煎熬,痛苦。
但看着鲜活的妻子,他又舍不得。
这样的她才是最惹人怜爱,让人敬若神明,让人追逐,妄图占有的明亮月光。
漆黑的大床上,池月身体发软,汗水和泪水融在一起,不停的流淌,又滴进床单了,化为无形。
她感觉自己像一坨,就快要彻底的融化。
长时间的囚禁已经让她的精神开始涣散,精神和身体都达到了边缘。
池月都开始怀疑,根本没什么快穿局。
实际上都是她做的一场梦而已。
幻想出来了个系统,想要脱离苦海。
这一天,景叡抱着池月洗完澡,把她放在床上,又开始仔细的为她擦湿发。
从一开始的尴尬羞耻,到现在的习以为常,池月已经淡定了。
肉体不过是一具皮囊,她这么安慰自己。
就当做被狗咬了。
“老婆,最近有几场邀请我们的宴会,你好久没出门了,我陪你去转一转吧。”
景叡抱着池月,漫不经心的捏着她的手臂,言语之间都是试探。
他知道,只要池月一出现,那些臭虫就会跟着一起,像赶不走的老鼠,也会一窝蜂的涌现。
他们肯定会在暗中勾引妻子,说不定也会搂着她,抱着她,亲昵的贴在她的耳边。
甚至,他们说不定早就已经成功的勾引到了。
要不然,为什么妻子非要离开他!
只要一想到这个场景会发生,景叡就开始神经兮兮的恐慌,眸中满是冰冷阴寒。
或许,他不应该给池月一点出门的机会,应该永远把人锁在南馆里。
细腻的软肉从他的指缝中流出,配合骨节分明的手指,更是平添了无数的se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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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月没好气的拍掉他的手,对这个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男人已经彻底的无语。
他又想放她出门放放风,又害怕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