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捕头,不要开玩笑。这东西没了,不能再长的。”
“祸害良家妇女,残害孩童,滋补阳气,妄图以邪术返老还童,你死定了。”
“冤枉啊,你凭什么诬赖我?”
“雷兄!拿出证据,让他口服心服。”
雷全阴笑着从后面向前来。
装模作样的搜查了一番,将雕龙画凤,无比巨大的象牙床掀开。
一边掀,一边怒骂寇婷婷。
“老东西,真会享受。这么大床,得多少美女被你糟蹋。”
床下地面玉石铺就,其中一块玉石砖中间有一个手指大小的窝。
手指在窝内戳了三下,左右各旋转两圈。
咯吱、轰隆!
地面震颤,玉石地板平平移开,露出下面暗室。
“呜哇!”、“呕——”、“臭死了!”、“好臭啊!下面是茅厕吗?”
顿时,人们捂着口鼻叫起来。
屋里、屋外,凡是闻到这个味道的人,无不面色苍白,当场呕吐不止。
吐干净早饭、隔夜饭,最后吐的全是绿水。
冲天恶臭冲出暗室,将屋中人淹没后,又冲向庭院。
腐烂死尸的味道,跟一般臭味不同。
那种臭味儿令人极度不适,灵魂都本能颤栗。
“打开门窗,太他妈臭了。”
赵天财撕开窗帘蒙住口鼻,人们有样学样,撕窗帘、撕被子、撕桌布。
堵鼻孔,捂嘴巴。
“头儿,这个女人快熏死了。”
有人报告赵天财,睡在寇婷婷被窝中的女子情况不妙。
女人赤着身子,捆做一团,丢在地下。
此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两只眼睛朝上翻着,露出大大的眼白。
经过一番剧烈惊吓,又狠狠吸了几口臭气。
女子离死不远了。
“弄出去,不过为了几个钱,出卖身体的可怜虫罢了,查查从哪来的,直接送回去。”
赵天财挥挥手,浑不在意。
“头儿,要是查不到呢?”
赵天财看了那人一眼。
那人嬉皮笑脸,眼中却充满了期待,等着赵天财回答。
“你小子就这点儿出息!”对方心思都写在脸上了,还能看不出来,他用力拍了拍对方肩膀,闷声闷气地笑道,“实在查不清哪里人,你干脆留下,办个合法身份,做你老婆怎么样?”
“好嘞!谢谢头赏赐!”
那人眉开眼笑,将女子紧紧抱在怀里。
温软如玉,美人满怀。
那人昂首挺胸,蹬、蹬、蹬跑出去了,跟得了宝贝一样。
屋里人哄堂大笑。
“这小子白捡了个媳妇,省一大笔彩礼。”
“切!不干净的东西,白给我也不要。”
“你倒是想要呢?没你份儿。”
“......”
人们七嘴八舌,眼红的、不屑的、真心祝福的,议论声不绝。
一个年纪不大的土兵鼓起勇气站出来。
“头儿,我去其他屋里搜搜,说不定寇婷婷还藏着其他受害女人。我也老大不小了,该成个家了。”
“滚!都给我闭嘴。”赵天财正色道,“好好干活,活干好了,赏钱多多的,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当着雷堂主,你们真给县尊老爷丢人。”
雷全微微一笑。
“情欲欢爱,人之常情。赵老弟,禀报县尊一声,请他一起查勘现场。”
县太爷姚忠信听说案件破获,找到了真凶,乃是地灵县首富寇婷婷。
既高兴又震惊、愤怒。
赵天财带队抓人的同时,他也亲自督战,早在门外等候消息。
接到通报,匆匆来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