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鼎鼎回到山寨,赵如花已经控制了局面。
她看似着急的四处寻找着李项,“你们可有人看见我大哥了?”
“阿辙!”李项哭唧唧的跑了出来。
看到他被撕烂的衣服,苏鼎鼎忍着笑快步过去扶住了李项。
“大哥,他们打你了?这衣服怎么都破了?”
李项红着脸,有些话说不出口。
“阿辙,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来救我的。”
李项要往苏鼎鼎怀里钻,被苏鼎鼎巧妙的躲过了。
她来到赵如花的面前,“多谢嫂嫂救我大哥一命!”
“他是我相公,我救他也是应该的,况且这山匪打家劫舍,朝廷也早就动了剿匪的念头,刚好一举两得!”赵如花正义凛然。
李项委屈,瘪着嘴站在一边不说话。
“大哥,是跟着大嫂回家,还是继续流浪?”苏鼎鼎又在他耳边询问了一遍。
“回家。”李项心有余悸,还是和赵如花在一起最安全。
她虽然暴力,但打他的力度和打那些山匪的力度相比,简直就是打情骂俏。
苏鼎鼎挑眉,还收拾不了他了!
李项回到京城,起初他就像赵如花的跟屁虫,小鸟依人,尽显小男人风采。
可惜,没安分多久,就又开始犯病了。
赵如花不在家,他就和家里的婢女眉来眼去,培养感情。
可想而知,被告状后,赵如花罚李项跪了三天三夜。
大雨滂沱,李项晕倒在地,几日反复发烧,在病榻上躺了二十多天。
身体恢复了以后,他再也不敢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于是,他钻进了一些文人的圈子,整天在外面和一些文人墨客吟诗作对,倒也不亦乐乎。
因此,他认识了一个好友张年易。
两个人一见如故,时常喝酒到天亮,畅谈人生理想。
张年易甚至还住进了李项的家里,与他看风看雪看月亮,引得赵如花都嫉妒了。
“两个男人也能如此腻腻歪歪?”赵如花独守空房,深夜起身来到侧院,看到张年易和李项正在赏月。
几个月后,张年易得了官职,与李项不得不分开。
李项十里相送,送了又送,就差没将人送去上任的州县了。
自此,李项唉声叹气,没了生活的乐趣。
喝了酒便上街游荡,与人找茬吵架,甚至大打出手。
赵如花帮他处理善后,让他戒酒。
“没了张年易,还不让我喝酒,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李项宁死不屈的昂着脑袋。
“给你脸了是吧!”赵如花揪着他的耳朵,“不过是不让你喝酒而已,怎么就不能活了?”
“哼!”李项不服气。
“如今边关战乱,士兵们浴血奋战,每日都有人付出生命,你却在这里矫情!”赵如花冷哼道:“真是看不惯你们这些文人,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
“你胡说!”李项更不服气了。
赵如花懒得搭理他,“过几日我便要亲自押送粮草前往边关,这一去不退敌兵誓不回朝,你喜欢作死,便随你去吧,我可没时间再给你善后了!”
李项看着赵如花的背影,陷入沉思。
几日后,赵如花前往边关,半路上竟然看到了李项。
他笑嘻嘻的要与赵如花一同前往边关。
让赵如花没想到的是李项来到边关虽然没有战斗力,却做了很多鼓舞人心的诗歌。
战鼓敲,李项慷慨激昂的诗歌让士兵们热血沸腾,战场上更加奋勇杀敌。
几个月的时间,李项滴酒未沾,风吹日晒下,从一个白面书生变成了一个糙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