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狐笑道:“哈,李兄什么时候竟也学了这一套了。李兄只管说就是了,只要是李兄说的,在下无不洗耳恭听。”
“那我就先说闲事了。是这样的,我刚才与我二哥打赌,我说清河城里最好的地方就是贵府,但他偏偏不信,所以,我们便来请三爷验证。”
“哦?”张飞狐笑道:“这个赌,只怕是李兄要输了。其实敝舍也只是声名其外而已,而且,要论最好是最最难的事,虽然敝舍可说是清河最大,但在其他方面,却不定能较别家为好。”
李日摇摇头,道:“我们的赌当然是有具体的约定的。若只最好这两个字,却从哪里比来?”
“哦?李兄倒说说。”
“我们赌的是清河最好的酒、最好的菜、最好的厨师最好的吃饭地方。”李日笑而望着张飞狐,道:“想来这个三爷不会否认不是最好的吧?”
张飞狐听得,顿时大笑,道:“哈,李兄果然是有趣之人。”
李日也笑了起来,道:“只因我深知三爷好客,却不好客套,所以,才来乞一餐填满这个臭皮囊。”
张飞狐道:“李兄来得可正是时候,才刚在下正让人去请司徒总捕。”
“哦,是吗?”李日心中一喜,却也笑道:“看来我倒是借了司徒总捕的福了。”
“李兄,刚才你说有一正经事的,到底是什么事?”
“现在,我大哥的伤已经好了,所以,我们一定要把那飞鹰大盗找出来,为我大哥报仇,也好给货主一个交代。只是,仅凭我们兄弟三人,不但势单力薄,也人地不熟。我想三爷与司徒总捕有来往,所以,我就想,三爷也许会知道多少有关于那狗杂种的消息。却不知三爷可肯相告?”
李日望着张飞狐,见得他迟凝不语,于是便又道:“如果三爷不方便,我等也不敢勉强,这是官府的秘密,我等小民也确是不能打听的,只是……”李日低声叹了下。
张飞狐想了想,道:“李兄,实不相瞒,在下对那飞鹰大盗也是所知有限,司徒总捕对在下也并不完全明示,所以,在下虽然也想与李兄等同心协力,早日将那飞鹰大盗绳之以法,但却也只空得一腔热情。”
张飞狐看着有些失望的李日,道:“司徒总捕很快便会到来的,到时在下帮你向他询问。”
“那就多谢三爷了。”
司徒一抓可以说是跟着李日他们到达张府的,因为当他得报李日三人往张府而去的报告后,就急急赶了过来。他想看看李日他们到底又在玩什么把戏。
但令他失望的是,他还未步进张府的大厅,李日便已经开始在询问他了,并且问得很迫切,似乎非要将这问题弄清楚才肯罢休;而对李日的问题,他却还未想好应怎样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