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四个打手大声应道:“三爷放心,小的一定像侍候三爷一样侍候三位爷的。”
“嗯。”张飞狐点了点,继而又与李日他们说了一会话,虽然依依不舍,但最终还是与另二个打手告辞去了。
李日待张飞狐远去,这才对那四个打手道:“你们也歇着去吧,我们也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人,夜里用不着人侍候的。”
“三爷吩咐的,小的不敢。”一个像是小头目的打手道:“三位爷尽管安心歇着去好了,小的们就在这附近巡着,一定不会影响三位爷的。”
石猛道:“管他呢,看他们那鸟贱相,现在就是你自己动手抬了一张大床给他们,看样子他们也是不敢躺下的。”
“石爷说的是。”那小头目点头哈腰的道:“如果给我们三爷知道了小的们偷懒,小的们可就没好日子过了,轻则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重……那就……”那小头目说着忽然急忙顿住了,但很快又道:“小的真该死,又胡说了,还阻碍了三位爷的休息,该死,该死……”那小头目说着,朝其他三个打手使个眼色,匆匆离去,但却也不走远,只这里走走,那里停停,这里站站,那里蹲蹲,竟然就这样守着过了一夜……
李日他们倒是躺下了,而且很快就睡着了。
李日三人醒来的时候天才刚放亮。
他们不是自己醒来的,而是被人叫醒的。准确地说,是被那急速而鼓响的擂门声吵醒的。
门是他们的房门,擂门的人是张飞狐。
李日才把门开出一条缝,张飞狐便迫不及待地钻了进来,急匆匆地道:“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
李日一边穿着上衣,一边问道:“三爷,什么事?”
“飞鹰……飞鹰大盗……飞鹰大盗又作案了……”好一阵,张飞狐才缓过气来。
“啊?”李日故作惊诧地道:“什么……在哪?”
龙风也已经从床上坐起,但只是静静地看着静静地听着,似乎这与他并没什么关系,而听到的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而只不过是一只母鸡下了一个蛋的那么一件小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