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您都灌了我半壶酒了,玉瑶有些受不住了,想吃颗葡萄。”
鹤昆瞧着姜玉瑶雪颜红腮,心底就痒了起来。伸手就去给她剥葡萄,笑意浓烈:
“我你剥,我还是第一次给女子剥葡萄。”
葡萄剥好,姜玉瑶伸手去接:“谢过三皇子了。”
鹤昆却并不给她:“张嘴,我喂你。”
姜玉瑶身子朝后退了退,当面着如此多的宾客,这动作也太过了些。
她若是接了,那不就意味着自己是鹤昆的女人了吗?
她朝着鹤砚清投去求助的眼神,她想回去,不想坐在鹤昆身边了。
这鹤昆一直对她动手动脚,她好歹也是王府来的贵客,怎能如此轻薄。
鹤砚清抿了一口清冽的酒含在嘴里缓缓咽下,连看她都没有看一眼。
姜玉瑶心情沉了沉,极快的撇开脸,不愿吃鹤昆剥的葡萄。
尊贵显赫的三皇子有些不悦:“三姑娘,你别端着,你难道不知自个儿来是做什么的?”
鹤昆的手抚上了她的腰肢,用力掐了掐,姜玉瑶身子抖了抖:“三皇子,玉瑶先回去了。”
她再次看了看鹤砚清,秀眉紧蹙了起来:“大哥哥!”
鹤昆冷了几分脸色:“你安分点儿,一会儿可有你受的。”
一手,按在了姜玉瑶的肩头上,她屁股落坐在宽椅上,双腿站不起来。
姜玉瑶眉眼无助起来,一直望着鹤砚清,
那道求助的眸光格外有力道,深深的砸在鹤砚清的脸上。
雍华矜贵,清隽凉薄的世子,面无表情。
过了今晚,姜玉瑶就是鹤昆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