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晚饭后她又一次在储药房待了好一阵。
再加上那两种,味道就不苦了。
在储药房好一会没有头绪,回房间沐浴过后,她想到什么又出去了一趟,完事再返回,所以,这是她第二次回来。
一进门就看见床上坐了个人,“怎么没睡?”她走过去摸摸他的后脑勺,头发是干的就行。
沈时砚抱住她的腰,闻着她身上的草药气味,有点想哭,他不敢问。
好不容易才到这一步的,他没有重新再来的机会和勇气了,可……
“想一个人睡啊?”
“不想,不要。”沈时砚腾出一些位置。
盛皿躺倚着床头,牵着他的手把人带过来,她曲着食指刮了刮他的眼尾,“昨晚你哭了,知不知道?”
沈时砚抓着她的那只手,牢牢的……
……
盛皿叫他,“沈时砚……”
“我在,在这里……”
……
沈时砚摇头,“看不到你,不喜欢……”
“仰头就可以看到我了……”
沈时砚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转过身。
……
……
好不容易的一次的体贴这人却不领情。
……
他……还说着什么……
那些话清晰地传入盛皿耳中。
瞬间,气氛散了个干净。
她的脸冷得吓人,沈时砚这么觉得,虽然这个人平时也没什么太多表情。
他想要抱,盛皿却将他禁锢在怀里,让他动弹不得,“怎么?还要我一句一句问?”
沈时砚只哭,他不想知道答案了。
禁锢松了,他第一时间感受到,他抱住那双手,说“不要”。
他很无助,“你不喜欢我这样吗?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啊?”
给惯的。
……
沈时砚难受极了,呼吸像是被抽走,心脏像被她捏在手里,他感觉不到她的温柔了。
哭得像是要背过气去。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