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皿是故意的，但也不完全故意。刚翻到那一页的时候他就出来了，所以她只知道前面的剧情，不知道后面写的什么，像这种已经出版的书籍应该不会写太详细的，更可能是删减。

看这反应，应该写的挺不错。

不回答就不回答吧，她在他脸颊上轻轻地捏着，“好像是长了点肉呢。”

这话没有歧义，但沈时砚现在想到一个词，现在这个场面再合适不过了——上下其手。

他条件反射躲闪着，“……”

“骗人的吧……”盛皿把他重新拉回来。

“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了？”

“……不一样。”

“那你喜欢哪个？”

“我……”沈时砚说不出来，他贴过去，以唇封唇，阻止她继续问下去。

盛皿是懂怎么反客为主的。

过了一会儿，沈时砚拍拍她的肩，他有问题想问。

盛皿停下来，埋首在他颈间。

沈时砚呼吸还有些气音，“你的手……怎么是热的了？”

“真好听。”

“什么？”他还疑惑着手里就被塞了个方形的软软的东西。

“有点冷了吧。”

沈时砚强撑着意识道:“啊？暖水袋吗？”

“嗯，睡觉吧。”盛皿把他搂得更近些。

“不……吗？”

困迷糊了，说这种话。

背上有只手轻拍着，沈时砚的眼睫在盛皿脖颈上轻扫了几下，终是坚持不住，垂了下去。

……

沈宅建在半山腰上，附近没有住户，更没有什么别的建筑，所以在本该最热闹的一天，这里还是和往日一样平静。

新年到来，沈时砚说不上是什么样的心情。

在他看来，他感觉这天的时间好像是开了加速器一般。

他上午给沈拓发的消息，天黑了才得到回信。无非是几句祝福语和让他注意身体，沈拓回了句收到还有新年快乐。

正准备把手机收起来弹出几条消息提示音，一条是叶迦蓝的祝福，他也回了句新年快乐。还有一条是林谦远，他把费渡开除了还说找了可以替代的人……

敲敲打打几个字——再给他一笔钱，沈时砚发送出去。

费渡没来要医药费，那就直接打到他卡上好了。

林谦远秒回:【好】

状态栏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林谦远:【新年快乐［微笑］［微笑］】

沈时砚回复了一句同样的话，但没添加表情。

出于礼貌他还是发消息问:【还有事吗？】

林谦远:【没有…】

那就可以了，他把手机重新放回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