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星卡气得冲她翻眼又瞪眼的。
“耳朵尾巴收不回去了吗?”
“哈……”
“真可爱。”
太过弱小,哈气发怒都像是卖萌撒娇。
星卡双手都抵在她肩上,就是没怎么用力。他不是欲拒还迎,是压根儿就使不上力气。
昨晚那样翻来覆去的折腾。
她的手。
腿一软,差点没跌到地上。
“这么烫。”
“搂着。”
星卡温吞地揽住她脖子,一点儿刺都没有了,乖乖巧巧的。
盛皿没想怎样,手一退出,她专心上药。
星卡直往她臂弯里钻。
一点点,稀薄的,在肘关节位置。
星卡持续发热……
一丝火星足以燃野。
“你都没有了,还想呢?”盛皿一点面子都不给,窗户纸直接被他戳破了。
清洗的水流声。
星卡羞窘地无从反驳,他弱弱地发出一些气音。
忽地被抱起,回到原位。
“别着急,吃点补补先。”盛皿让他坐自个腿上,她喂他吃。
星卡乖乖接受投喂,却没由来地发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盛皿很是不解。
“你怎么不说让我*干净?”
“谁教你的?”
“那个呀……”
“我没有看!不好看,我是听的。”星卡自顾自地解释,他真的没有看。
“那还有什么?”
“脖子上的,还有戒尺,小夹子……”星卡列举了许多。
盛皿莫名地说:“那你蛮懂的。”
“那你会吗?为什么什么都没有?你是的吧?很明显了……”星卡看得出来,他知道的很早,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这个叫什么。
盛皿:“……”
“你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为什么……”星·十万个为什么·卡登场了。
“现在的不够吗?你能吃得消?”盛皿没有不耐烦,但也没回答他,还直接反问上了。
“想……”星卡一脸期待。
“等晚上。”盛皿将折叠桌和空碗收起来。
星卡直接给她扑倒了。
“先给我一点……”
亲亲好一会儿,星卡又想起了什么,他撩起衣摆,“我可以练得像那样吗?我也想要那样的?能把衣服撑起来,有好看的曲线……”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盛皿直说:“不太可能。”
“你凭什么打击我?!”星卡几乎是拧着她的衣襟在质问。
盛皿轻叹了一声,她耐心地同他解释,“如果只练这一块,身体会不协调,但全方位地练,不太适合你,等之后再看看吧……”
“吃药也可以的吧,你可以给我配制吗?”星卡不想放弃,他在这件事上还挺执着的,几乎要成为执念。
“不妥,凡是速成的药物,多少都会有副作用,不管是中药西药,口服注射,都有一定风险。”盛皿不同意,她板着一张脸,态度坚决。
“你!我不理你了!”星卡抖着手指着她好一会儿,一转身给自己缩成了一团。
美梦破碎了,他心也碎掉了。
悲伤那么大,那么多。
盛皿转头和他面对面躺着。
星卡正emo呢,他又准备翻身回去……
动不了了!
“让我也玩一局写字游戏吧。”盛皿手上不知何时多了支毛笔。
“你作弊!犯规!”星卡试着挣扎,却适得其反。他双手被缚,举过头顶。
“小宝是不同意吗?”盛皿愈加靠近他。
脑袋一撇,星卡闭上了眼睛,两颊缓缓爬上红晕,他自己能感受得到,所以他咬住了唇。
笔刷尖头细软微凉,裹着湿气,那不是墨水,是雪露——冬日里凝结在冰莲花上的露水,沁人心脾,养颜润肤。
盛皿在其上写了一首短诗——《相思》,自然不是她有感而发,她没那才情。只是突然想起,抄写一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