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栀知脸色微微一变,对视上刘召那双探究的眼神,默默避开,旋即暗自松了口气。
她知道刘召在诈她。
要是刘召有证据,肯定不会这么问她。
“刘大哥,你瞎说什么,你吃的鸽子肉,难道像信鸽的肉。”她不客气的反怼回去。
她语气过于自信,刘召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苏三妹子,我这不是被信鸽弄的急昏了头,说了胡话,你莫见怪。”
木栀知厚脸皮的摆摆手,“无妨,谁没个着急的时候。
你还是赶紧想别的法子,联系上面的人吧。”
刘召觉得她说的对,立刻去找袁立商量对策。
陈立平却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旋即阔步朝陈大朋走了过来,“陈大朋,从明天开始,你给苏家推车。”
正打算躺下睡觉的陈大朋:……
他被陈立平的话给整懵了。
他做什么了,就要给苏家人推车。
他又不是苏家的奴仆。
见他不解,陈立平朝着他就是一鞭子,“你一个流放犯,我叫你做什么,难道还需要给你一个理由。”
陈大朋被一鞭子抽得缩了下,整个人彻底懵了。
他看了眼火辣辣疼的胳膊,狠狠的瞪了一眼陈立平,“陈官爷,你有病吧。”
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他不过是在街上乞讨了一下,就被莫名其妙的抓了起来。
紧接着上面就给他派任务,让他刺杀苏墨琛。
杀就杀吧,毕竟如今的苏墨琛,是个断了双腿的人。
结果来了才发现,他们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
如今好不容易,有人能帮助他收拾苏墨琛了,结果他的信鸽却不见了。
什么都做不了,他只能躺平。
可如今躺平似乎都不行。
陈立平被骂,气的朝着他又是一鞭子,“陈大朋,你居然敢辱骂朝廷命官。”
这一鞭子的力道,比刚刚还大。
陈大朋再次吃痛了一声,想骂人又不敢骂,只能将一口气憋在心底,狠狠的瞪着陈立平。
陈立平搭理都懒得搭理他,离开之前,还不忘看一眼陈大朋的袖口处。
那会陈立平找宋玉娇的事情,他可全都看在眼里。
宋玉娇本就是个不老实的,如今再搭上一个陈大朋,他觉得肯定没好事。
恰巧刘召想让陈大朋帮苏家推车,他不如先鞭策一下陈大朋。
***
木栀知回到苏墨琛身边,苏墨琛正在削木头。
得知木栀知想要炉子,他决定亲手给木栀知做一个。
看到她过来,他放下手里的匕首,悄悄轻捏了一下她腰间的肉。
又快速将手收回,继续面无表情的削木头。
木栀知:……
若不是她腰间,清晰的感受到了一股力道,她都以为,苏墨琛一直在削木头。
她皱眉看了苏墨琛一眼,心底憋了口气,白皙的手立刻伸向他,揪起他腰间的肉就是一下,“苏墨琛,你以为只有你有手。”
这一下她用足了力气,苏墨琛吃痛了一下,手快速捂住了自己的腰部,“娘子,莫乱动。
我这里之前摔过,好像伤口裂开了。”
木栀知:……
她本是报复的心,立刻染上几分担忧,着急的看向他,“要紧吗,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受过伤。
伤口裂开了吗。
哪里,我看看。”
她说着,起身就去扒拉苏墨琛的衣服,想看看他到底伤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