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妁和卫君孺不是郭解的两位夫人。而是伯父一房的姒妇嫂子,以及仲父一房的娣妇弟媳。
不存在争风吃醋。
哪有堂嫂和堂弟媳争风吃醋的道理。
义妁和卫君孺的关系融洽,倒是把郭解一个人留在了原地。
郭解摇了摇头,无奈笑道:“两位夫人先去宅院歇息,为夫还有一件大事需要处置。”
发女人!
一名名细君掀开衣车的轑liao,布帛做的车幅,即车帘子,走出车與,拘谨的站在郭解身后。
上百名细君被掠卖时,经过了精挑细选,一个个肌肤白嫩,俏丽可人,还是长安的细君,从小读过一些诗书,不说知书达礼,也能识文断字。
里民来自轵县,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可人的细君,一个个眼里放光,恨不得一口把白嫩细君给吃了。
上百名细君瞧见里民赤条条的眼神,羞答答的同时,芳心又是欣喜,只要能被未来的夫喜欢,往后就会有好日子。
郭解看了一眼目不斜视的籍少公、赵过两人,哈哈笑道:“你们二人倒是沉得住气,不瞒你们说,这上百名细君没有你俩的妻。”
他话锋一转,朝着最后一辆衣车喊道:“籍夫人、赵夫人出来吧。”
最后一辆衣车的车幅掀开,又是两名细君走出来,丰胸肥臀,身材比起上百名细君丰满多了,也更加的高挑。
籍少公、赵过忍不住多看几眼。
动心了。
郭解轻笑一声,早就知道籍少公、赵过耐得住白嫩细君,却耐不住丰满细君,介绍道:“这两位细君是两名千石官吏的女儿,长吏赵禹族诛了两名千石官,族中女子判处隶妾,本吏耗费不少钱财,帮着你们二人赎来的夫人。”
他看向眼巴巴望向细君的里民,高声道:“兄弟们跟着本吏的日子不短了,一人一个,带回家好好的过日子,生一堆儿子出来。”
籍少公、赵过的眼眶红了,如鲠在喉,立即深深的弓腰,长长下拜。
“多谢郭君!”
上百名里民想着如今富足安稳的日子,又看着白嫩的细君,袴袜直接跪在地面,平帻脑袋重重的磕在地面。
“小人愿为郭君效死!”
“效死!”
“效死!”
“效死!”
上百名里民哽咽着呼喊的声音,响彻在金城闾里,甚至惊动了已经走远的义妁、卫君孺。
义妁扭着迎春髻,看向闾门口,一双美眸满是小星星,心中直呼我家夫君好厉害。
卫君孺扭过去坠马髻,鹅蛋脸充满了感叹:“夫君有此收买人心的手段,何愁大业不成,妾身很是期待夫君所说的门阀庄园。”
郭解把白嫩细君交给每一名里民,引起驰刑士的羡慕,暗道努力耕田,争取早日在金城闾里傅籍。
到那时,不仅有田地,还有白嫩细君。
当晚,郭解搬出来许多黍酒,杀了几头猪,一起举办了婚事。
夜晚的金城闾里,除了往日的狗叫鸡鸣,又多出了其他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天亮。
二干7:308:15,卫君孺御着战车,郭解坐在车與内,顺着大河赶往了西面的峡口,籍少公带着数十名里民运送石料、木料,跟过去修筑烽燧。
一旦烽燧修筑完成,每年就能领取红绦扎甲、弓弩箭矢、粟米肉钱、食盐大酢等等廪给。
由于金城一带靠近戎狄匈奴,按照县道邑的蛮夷道管辖,烽燧往往交给地方大族,补充兵额,举荐燧长等等武吏,郡官寺只是提供足额的钱粮廪给。
汉人和蛮夷混杂的地方,设置道,与县平级,混居的情况过于复杂,只能做出一些放权。
金城的烽燧也是放权的烽燧。
自行征辟燧长,补充边燧的兵额。
金城河谷地东西极长,将近七八十里,一片哑铃状的河谷盆地。
分为东西两片平坦的河谷地,中间的白塔山地带,突然变得略窄,把河谷地分为东西两个盆地。
金城闾里位于东河谷地,开垦良田,耕种粟米,又在栽种苎麻等作物。
在郭解的规划中,东河谷地是钱粮产地,耕种粮食,建立以后的丝绸之路交汇点。
西河谷地更为宽阔,用来养马,操练伍人,主要是用于军事。
大房夫人义妁坐镇东河谷地,把控着金城的钱粮,不停的开垦土地,吸纳丁口,一点点开拓,最终形成门阀庄园。
仲房夫人卫君孺坐镇西河谷地,把控着金城的兵甲,借着广袤的草地种植茭草,蓄养战马,操练伍人,逐渐操练出一支数千人的精锐骑兵。
随后,顺着湟水继续往西,杀上河湟谷地,控制天下最好的马场之一西海马场。
卫君孺御着战车,一路往西行进,见到了骤然收缩的西峡口,大河的滔滔水流,从峡口流出,朝着东方奔涌而去。
“彩!”
卫君孺的美眸精光熠熠:“只需在这处的峡口修筑一座烽燧,就能彻底封住金城河谷地,再也不用担心西面羌人的袭扰,西河谷地就可以安稳的种植茭草,蓄养战马。”
郭解深知卫君孺就是自己的秦良玉,欣然笑道:“夫人可愿在西河谷地建立一座养马养兵的苑马闾里。”
大汉的养马制度,分为苑马和厩马。
苑马是养在边郡马苑的战马。
厩马是养在内郡马厩的马匹。
卫君孺听到由她掌控广袤的西河谷地,鹅蛋脸的笑颜极浓,抱着郭解用力亲一口:“夫君放心,妾身一定养出来最精良的苑马,最为骁勇的骑卒。”
她满心欢喜,不仅是自己能够掌握兵权,更为了往后生的孩子有了安身立命的家资。
卫君孺暗道,金城看似是边塞,其实是被群山环绕的丰饶沃土,回去叫来游侠儿的女儿,多半愿意留在金城。
她招揽数百名女子,充当私兵,围绕在营帐的四周。
通过女子私兵传达号令,控制更多的骑卒,无论是扎营,还是出击,都会环绕在女子私兵中间。
不与骑卒接触,只在商议军情时把武吏叫来。
避嫌!
卫君孺越想越是期待北击匈奴的日子,高挑的玉腿翻过屏泥,再次把郭解压在下面:“夫君,妾身也想生个孩子。”
郭解的手掌伸进卫君孺襦裙的裙底.
籍少公瞧见前方的战车突然停下,不想打扰郭解和卫君孺的私下交谈,带着里民在远处等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