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欣沅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凑上前去,仔仔细细地对无忧上下打量了一番。
经过一番认真检查之后,她发现此刻无忧的状态比起之前身处山谷之时明显要好得多。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自从见到无忧以来,一直萦绕在她心头的那种不祥预感,此时此刻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直到这时,冉欣沅那颗始终高悬着的心才算真正放了下来,然而,当心情稍稍平复之后,思念之情却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彩儿,心中暗自思忖:“也不知彩儿如今情况如何?是否已经顺利找到了凰儿呢?”
一想到这些,冉欣沅的眉头又不自觉地皱了起来,眼神中流露出丝丝担忧之意。
小金看冉欣沅有点心不在焉,就知道她想起彩儿了,开口打断道:“欣欣,你要不要种一些之前你炼丹时所用掉的灵植下去?”
冉欣沅一听小金说种灵植,注意力也被拉了回来。
“也是,现在把灵植的种子种下去这个小世界结束,这些灵植也都成熟了。”
一想到这些事情,冉欣沅那如柳叶般细长的眉头便不由自主地紧紧皱起,仿佛两道深深的沟壑横亘在她白皙的额头上。
她那双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也流露出丝丝缕缕的担忧之意,宛如深秋湖面上泛起的涟漪,轻轻地荡漾着。
一旁的小金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它敏锐地察觉到冉欣沅的心不在焉,心中已然明了她定是又想起了彩儿。
于是,小金轻轻咳嗽一声,开口说道:“欣欣啊,你看要不咱们种一些之前你炼丹时用掉的灵植吧?这样等过些时日,说不定就能收获新一批的灵植啦!”
小金的话语如同春风拂过湖面,瞬间打破了冉欣沅心头的阴霾。
她猛地回过神来,目光落在小金身上,思索片刻后点了点头,应道:“嗯,你说得对,现在种下灵植的种子,等到这个小世界结束的时候,它们应该也就成熟了。”
说干就干,冉欣沅与小金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先是小心翼翼地从储物袋中取出那些需要种植的灵植种子,然后来到一片肥沃的土地前,开始认真地翻土、播种。
每一粒种子都承载着他们的期望,被轻柔地埋入土壤之中,小金是觉得有了这息壤以后工作量减少,冉欣沅是想到之后就有用不完的灵植练习练丹。
小金和冉欣沅不约而同的加快了速度,主要是这大大提高了效率啊!这得
待所有种子都入土之后,两人稍作歇息,接着又马不停蹄地前往息壤上采摘那些已经成熟的灵植。
只见各种色彩斑斓、形状各异的灵植在微风中摇曳生姿,散发出阵阵诱人香气。
冉欣沅与小金穿梭其中,动作娴熟而利落,不一会儿工夫,他们就将所需的灵植全部采摘完毕,并整齐地放置到小木屋中那个具有保鲜功能的仓库里。
这座仓库虽然不大,但内部布置却极为精巧,墙壁四周镶嵌着一排排散发着淡淡光芒的灵石,使得整个空间充满了温润的灵气。
而那些刚刚采摘下来的灵植则被妥善地摆放在货架之上,既不用担心灵植的药力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消散,同时也无需像以往那样一棵一棵地装进玉盒中保存,节省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可谓是一举两得。
冉欣沅和小金把那些要用到已经成熟的灵植摘下来,放到小木屋有保鲜功能的仓库中。
放在这里也不怕灵植的药力流失,还不用一棵棵放进玉盒保存浪费时间,一举两得。
“终于好了,小金我们出去吧。”冉欣沅说完也不等小金反应,直接带着它出了空间。
就在这时,那位令冉欣沅心心念念的彩儿,正焦急地四处寻觅着凰儿的身影,自从与冉欣沅分别之后,彩儿便马不停蹄地踏上了找寻凰儿之路。
曾经有那么一刻,彩儿感觉自己距离成功仅有咫尺之遥,当时,她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若隐若现的凰儿的气息,那熟悉的味道让她精神一振,满心欢喜地顺着这股气息一路追寻而去。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就在她快要触及目标之时,凰儿的气息却如同烟雾一般,骤然消散得无影无踪。
自那以后,尽管彩儿未曾放弃希望,但有关凰儿的任何线索都仿佛石沉大海般杳无音讯。
每一个大、小世界、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彩儿苦苦搜寻的足迹;每一阵微风、每一片落叶,也都承载着她对凰儿深深的牵挂与思念,可无论怎样努力,那个令她牵肠挂肚的人儿始终不见踪影。
彩儿又一次无功而返,一脸失望的从一个小世界中离开。
“欣欣,谭静淑被张海斌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给囚禁起来啦!”冉欣沅刚刚从空间出来,身体尚未完全站稳,小金那充满着兴奋和惊讶的声音便如同惊雷一般在她的耳畔炸响。
“什么?竟然还有这种事!”冉欣沅心中一惊,连忙顺着小金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不远处的一个阴暗角落里,谭静淑正蜷缩着身子倒在地上,模样甚是凄惨。
“而且啊,她的双脚也被狠心的张海斌给砍断了!真是太残忍了!更过分的是,张海斌这家伙居然还逼着谭静淑交出空间手镯的下落。”小金一脸兴奋地继续讲述道。
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小金之前还怕一直没把谭静淑解决,会酿成大祸,没想到她直接被张海斌这个自己人解决了。
冉欣沅快隐身后步走到近前,仔细打量起谭静淑来,此时的谭静淑面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嘴角还挂着一丝未干涸的血迹。
而她原本修长笔直的双腿,此刻却已变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看到这一幕,冉欣沅不禁皱起眉头,轻声叹息道:“唉,看来这张海斌根本就不相信谭静淑所说的话呀。”
“谁说不是呢?我刚才远远地瞧见,张海斌那双阴鸷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谭静淑,连眨都不带眨一下的,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小金说着还一本正经的用小爪子拍了拍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