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筋就是跟腱,和足部发力有极大的关联,一点受损就会影响正常运动。
明安从昭太后的右足旧伤来看,像是在青春发育期以前的幼年时期,被什么利刃所割伤,后来用什么差劲的手法给接了。
好不容易恢复少许,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又被外部力量弄断,然后弄断后又接,如此反复,最终落下病根。
昭太后爱美,外面的伤疤被治得很好,可里面的破坏治不好,很是严重,尤其是正值青春发育期弄成这种伤势,造成了一辈子的负面影响。
仔细检查完伤势,明安气得浑身发抖,咬牙骂了句。
“狗日的东西这么狠毒,在你十来岁时竟用这种法子虐待你!”
昭太后一愕,很吃惊问道,“你竟然瞧出来了?”
“第一次应该是七八岁左右被利刃所伤,如果换个高明医生续一下应该无碍,可那医生手法着实不行。不行也就算了,顶多好慢一些,可不知怎么的,后续几年有人反复虐打破坏脚筋,最终成了现在这旧患,不知我说得对不对。”
昭太后沉默良久,愁容满面徐徐叹了口气,“明安,你医术确实高明,正是如此。”
“谁干的?”
明安咬牙切齿,满脸愤恨,他能想象得到,十几岁的花样年华少女,受到这种虐待,宛如自家表妹受到欺辱,心里就特别来气。
昭太后眉头舒展,柔声说道,“都过去了……明安,你是个好孩子,谢谢你为哀家抱不平。”
“昭姨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治好,下面我准备开始了,可能有些刺激,你忍住。”
“嗯。”昭太后紧闭眼睛,眉头一锁,身子微抖有些紧张,“你放心大胆来,不管怎么疼痛,只要能治好,哀家都不怪你。”
既然明安能把自己伤势完全猜对,说明他确实有法子治好,只是这种陈年旧伤,治起来肯定棘手,必定是要经过一番不下于当年的痛苦折磨。
明安撇嘴嘀咕一声,“并不会痛,只是你别喊就行。”
昭太后微觉奇怪,既然不疼痛,那为什么要忍住,还不能喊。
当明安灌注灵气的手指,触碰到右足跟腱的一瞬间,昭太后终于明白了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也正如他所料,根本没法忍住娇声喊了出来。
“啊~”
昭太后万万没想到,明安这灵气指法点在旧疾处,一点也不疼痛,反而是一股极为畅快的感觉,酥酥麻麻犹如电流般不断刺激。
只是这触感过于刺激,让昭太后根本把持不住,双手紧握床单,急促呼吸娇吟个不停。
明安恳求了几句想让她忍忍消停些,可昭太后只是点头应了几声,沉默还没一会儿,一下灵气刺激,又是一下娇声叫唤,甚至比之前更大声了。
实在没办法,昭太后只能抿唇蹙眉,从床头取过干净枕巾塞到嘴里咬住,双手死死抠住床单来回抓动,嗓子呜呜发出沉闷的娇喊。
明安本就心中躁动不堪,被昭太后这么大的反应弄得更加心绪不宁。
好在天下山河策能有调养内息,克制邪念的作用,这才让明安不至于被昭太后分神,影响治疗效果。
明安能做到克制,昭太后却做不到克制,哪怕枕巾塞到嘴中,闷闷的娇叫声时高时低呜鸣不止,身子还一会儿微颤,一会儿剧烈战栗,然后猛地一阵瘫软失力,如此反复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