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府,密室!
四个女子面容憔,身上有无数的血痕!
“吱―――”
大门打开时发出了怪响,女子闻声,眼神充满了恐惧―――那个恶魔又来了!!
张鸿达顶着个大肚子,嘴里大叫着:“我供你吃穿,你们还不感恩??”
红衣女子的身体就像一个破麻袋一样被张鸿达踢来踢去,惨叫声此起彼伏。
这个张鸿达生性软弱,被诸多勋贵嘲笑。
可就是这样一个软弱的人,对待比他更弱的人却凶残无比。
每次他在外面被人嘲笑,他都会对这些女子进行羞辱。
那红衣女子渐渐没了响动,张鸿达觉得无趣至极。
没有惨叫声,就没有意思了啊!
张鸿达转过身,一脚踹向女子。
“给我叫,给我叫。”
张鸿达脸上带着怪异的表情,
惨叫连连,可张鸿达却越加兴奋起来。
“啊―――――”
钻心的疼痛令女子尖叫起来。
“哈哈哈哈,痛快啊!!”
张鸿达如同一个恶魔在女子面前肆虐,让这个小小的秘室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和恐怖的气息。
“国公爷,国公爷,大事不好了!”
一个留着山羊须的尖嘴管家慌乱地闯了进来。
“啪!!”
张鸿达正兴奋,突然有人闯入打扰他,这令他极为不爽,一鞭子抽在那管家的老脸上。
“啊――――”
那管家捂着脸,一道鲜血从指缝里流出。
“张管家,你是死了爹还是死了妈?”
“昏了头了吧!本国公正爽的时候,你闯进来找死啊!!”
管家缩着头,不敢再发一言!
张鸿达盯着管家:“什么事?这么着急忙慌的!”
管家也顾不上流血,冲到张鸿达面前,结巴道:“大事不好了!!有一队,有一队锦衣卫带人来抄家了,他们见人就打,还说要缉拿国公!”
“什么??”
张鸿达一愣,手里的鞭子掉在地上。
“你说什么?”
张鸿达一把拉过管家,盯着他道:“我张家贵为宗亲勋贵,谁敢放肆?”
“小人不知道啊!那群锦衣卫如狼似虎,问他们,他们什么都不说,只说要缉拿国公你啊!!”
张鸿达的双腿开始发颤.
他是一个软弱的人,顶着祖先荣光混吃等死而已。你要他有果决的判断力。
那真是太为难他了!
“哈哈!你小子玩得挺花啊!!”
一声尖利的声音刺破密室,一个太监迈着碎步,脚步虚浮却又透着股阴柔劲。
只见他尖着嗓子,声音像钢丝划过琉璃:“荣国公张鸿达??”
张鸿达吓得尿了,声音颤抖着:“我就是荣国公张鸿达!你是哪个?竟然擅闯重臣之家,你不怕皇上怪罪下来?”
刘应坤瞟了一眼密室里的情况,一挥手道:“这几个人必有冤屈,着郎中好生照顾。也许有用。”
“诺!”
几个番子,全然不管张鸿达,将四人扶了出去。
“张鸿达接旨!!”
刘应坤从下人手里接过一卷明黄圣旨。
“臣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荣国公张鸿达,身受国恩,位高爵显。本应奉公守法,忠君报国。然其包藏祸心,擅杀七十八人。其罪大恶极,实为人神共愤。着即削去官职爵位,抄没家产,令锦衣卫立即缉拿。”
“张国公,接旨吧!!”
刘应坤皮笑肉不笑道:“善恶终有报,张大人,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