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怕,我们有彻地雷啊!”
说着,林言掏出怀里一个面饼般大的彻地雷,道:“有如此武器,还怕后金骑兵?”
后金小队长除阿克敦的算尖结满了冰霜,作为侦查小队长,他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戒。
看着不远处的三个明军骑兵,阿克敦陷入了迷茫。
多少年了,没见这么嚣张的明军骑兵了。
他们吃错药了?
区区三个人就敢在本大爷面前张牙舞爪,看老子不打爆他们。
“林大哥,你手流血了呢?”
刚才林言小队顺着马蹄摸到后金小队附近,用小刀挖地埋雷时划了一个伤口。
“没事,大家的彻地雷都埋了没?”
“埋好了!”
“那行,让老马贼靠上去骂鞑子祖宗十八代,我就不信这些蛮子能沉得住气!”
老马贼收到信号,一勒缰绳,三人朝后金营地又靠近了一步。
“骚鞑子,给小爷受死!臭哄哄的野人,又有几年没洗澡了。你家娘们受得了吗?哈哈”
“大哥,不是娘们受得了受不了,是老爷们能不能受得了。后金娘们也是不洗澡的。那味道,咂咂咂,也真亏他们下得去手啊!”
后金军中有很多的汉奸,这些汉奸立马翻译给阿克敦听,阿克敦气得直跳脚。
“儿郎们,给老子把这三个天杀的舌头给拔掉。什么时候明狗也敢嘲笑我大金勇士了!我要他们把说出来的话给我吞回去。”
阿克敦气愤上头,不顾旁人劝阻带头冲向三个明军。
“跑吧!”
老马贼见敌上当,拔转马头跑得飞快。
一路上,三个小心避开地上不起眼的标记,朝预设好的伏击圈跑去。
“轰轰轰”
不知道哪个倒霉鬼踩中了彻地雷,好死不死的正好是中间骑兵踏中地雷。
一瞬间,那个倒霉催的家伙就被炸上了天,强大的气浪将附近的骑兵掀翻。
那家伙还在半空转了几圈,摔在坚硬的冰路上,后面的骑兵来不及收缰,重重在踏在那家伙的头上。
那家伙的脑袋就像是爆开的西瓜,显然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混蛋啊!明狗,有种单挑!”
阿克敦为百战老兵,此时陷入包围没有害怕,反倒激出血勇,挥舞长刀朝明军骑兵冲去。
“找死!”
林言一行人,掏出短铳瞄准冲过来的骑兵。
这种短铳射距太近,但胜在威力强大,正好对付这种冲到眼前的骑兵。
“轰轰轰轰”
十一人同时开枪,无数的细铁砂像一张大网网住了对方的骑兵。
一瞬间,对方骑兵哀嚎着跌落马下,显然是重伤没有战斗力了。
另有一部敌骑已经被彻地雷炸破了胆,顾不上同伴转身便跑。
“哈哈,鞑子也有这一天!”
林言走近阿克敦,一把抄起镶蓝队旗,眼中喷着怒火:自己走后,村庄就是被镶蓝旗给烧掉了,更可恶的是,他们还扒了祖坟。
此时仇敌见面,分外眼红。
林言一脚踏在阿克敦的胸口,阿克敦被短铳打中,浑身都是小血孔。
“刷―――”
林言抄起利斧,一斧砍下了阿克敦的首级。
“翠兰,你等着,我会杀一百个鞑子给你报仇,这是第七个!”
一堆无头尸体横七竖八地散落在洁白的雪原上,无数的鲜血流出,像是一块白底的血腥画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