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晴与洁凑到泷的跟前,看着他拿出5位受害者的解剖资料。
“你们来看,只有第五位受害者,他是直接被一击毙命,死去没有受到折磨的。”泷说道。
“我听警官透露,说是当时那人大喊‘不要啊’!这样子,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对方怕附近的人发现,就直接一刀了事呢?”洁说道。
“但是如果这么说的话,前面4个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尸检报告表明他们死前都没有被封住嘴巴的情况。”司马晴说道。
“先不论,这个,我觉得,这里面的刀法,有着根本的区别。”泷指了第五位受害者的尸检报告说道:“想要一击毙命其实很难,特别是一刀刺向心脏,一般来说,要么对方是一个很厉害的高手,要么就是专门做外科手术的医生。”泷说道。
“如果说是高手的话,那么对方有真有可能,我以前听阿机说过,他的师弟就是一个比他厉害的杀手。”司马晴说道。
“那么,我们再来看看前面4位受害者。最大的区别肯定在于他们有受过折磨,但是你们看看这个刀伤,仅仅只是划破表皮,让手渗出鲜血,几乎没有伤害到受害者的肉,也就是我能弄疼你,但是不会让你疼得太过于厉害。”泷又指了指另外4位受害者的尸检报告说道:“虽然最后一下致命伤伤口是用匕首,但是前面的这些折磨伤口,却像是用手术刀造成的,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但如果就像我一开始所说,凶手有两个人的话,这里就应该成立了。”司马晴说道:“一个人负责在监控里现身,一个人负责在在监控外挡住去路,把人逼进没有监控的小巷里,然后一个人折磨,一个人负责最后一击。”
“那也就是说,第五位受害者,当时负责折磨的人不在?”洁问道。
“现阶段很难确定,接下来,把全部受害人的路线都走一遍看看吧。”司马晴说道。
于是,第二天,司马晴从衣柜里翻出了一套中世纪侦探服和一套侦探助手服,她自己穿上侦探服,让洁穿上助手服。
“我嗅到案件的气味!”
“大小姐,你还没走出家门呢,你纯粹就是想说这句台词是吧。”
“诶嘿!”司马晴卖了个萌。
洁根据资料的显示,带着司马晴重新走了5位受害者的移动路线,在第五位的案发现场附近,司马晴确实感觉到奇怪的地方。
“我们假设,戴兜帽的就是折磨受害者的人,为什么最后的案发现场距离上次出现的监控摄像接近100米?明明之前都是在最后的监控摄像的附近小巷子里解决受害者的。”司马晴思考并说道。
“有没有可能,是另外一个人发现了阿机,毕竟当时阿机就在附近,然后为了陷害,把人挪过来?”洁提问道。
“这中间没有监控摄像的路线有哪些?”司马晴问道。
洁掏出手机,配合资料上的地图,查看着路线。
“大概只有两条路线,但还有个疑问,除非知道阿机的移动路线,否则不能提前埋伏吧。”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