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浅快步去了吟风榭,秦墨珏正靠在床上看书,见时清浅进来没说话,直接躺好。
时清浅拿着银针在秦墨珏头上扎了一针,秦墨珏只感到原本清明的神智渐渐模糊起来,不消片刻功夫,就没了意识。
他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有了垂死之象。
这时,李管家和吴公公的说话声传了过来,时清浅并不慌乱,开始在秦墨珏的身上慢悠悠的施针。
“哎呦,这不是时少夫人吗?您这是在给王爷治疗寒症吗?”吴公公看见时清浅正在秦墨珏的床前施针,面上一脸和善的说话,眼中却有一丝暗芒闪过。
时清浅听到吴公公的话,将最后一针落下,才站起身来。
“原来是吴公公来了?我哪有那份能耐啊!只是王爷寒毒入体,虽是昏迷着,但是也日日被疼痛折磨。
我每日给王爷针灸一番,虽不能起到治病的效果,但是到底能缓解王爷的一些疼痛。”
“哦!原来如此!皇上担忧王爷的病情,特意差老奴带两位太医过来再给王爷看看,只愿他们这次能想出什么法子,解了王爷的寒毒。”
吴公公一边说着,一边示意身后的两位太医上前。
那两位太医恭敬地朝吴公公行了一礼后,便走到秦墨珏床边,先是仔细查看了秦墨珏的面色、舌苔等情况,而后才分别搭上他的手腕,静心把脉,神色皆是凝重无比,屋里一时间安静得只能听见众人轻微的呼吸声。
时清浅站在一旁,目光平静地看着两位太医的动作,并不言语。
片刻后,两位太医站起身来。
许太医对着吴公公恭敬道:“王爷的脉象仍旧和往常一般无二。”
吴公公点了点头,扫了一眼秦墨珏身上的银针问:“这些银针的功效是?”
张太医赶忙上前一步,微微躬身,对着吴公公回道:“公公,这银针施针之法,从方才观察来看,应当是起到暂时疏通气血、缓解王爷体内寒毒所致疼痛的作用。
不过,这终究只是治标之法,对王爷的病情并无太大作用。”
“好了,既然诊治完毕,你们就回去研究一些新药出来,务必尽力医治镇北王!”吴公公放下心来,面上露出担忧之色,对着身后的太医吩咐道。
“是!”
“好了!时少夫人,李管家,既如此,咱家就不多待了,还得回宫复命呢!”吴公公说着,便抬脚往屋外走去。
李管家赶紧跟着送了出去。
时清浅见吴公公走远了,才拔下秦墨珏脑袋上的银针。
银针一拔下来,秦墨珏便缓缓睁开了双眼,眼中的清明逐渐恢复,脸色也渐渐红润了起来。
“我竟不知你的医术竟如此之好!以前怎么从未发觉?”
秦墨珏看着时清浅的眼睛,一脸的狐疑。
若不是这张脸和之前一般无二,他都要怀疑眼前之人是旁人假冒的了。
“我的医术本就很好,以前是不知道寒毒的解法,所以才显得医术没那么好!如今知晓王爷所患病症,又恰好寻到了医治的法子,能治别人所不能医之症,所以王爷才会觉得我的医术好。”
时清浅微微垂眸,避开秦墨珏那狐疑的目光,轻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