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你有秘密,不能对我说嘛?”秦墨珏拉着时清浅的手问。
“以后在告诉你,现在我们的任务是扶持新君上位,还这天下一个海晏河清……”
时清浅心生向往地说道。
“好……”
三年后,大夏国都。
夏帝的三个皇子接连病逝,夏帝不堪打击,重病不起。
“皇上,四皇子殿下来了!”
随着太监那尖细的通报声,夜子墨一身华服,神色庄重地踏入了乾元殿。
他的步伐沉稳有力,举手投足间已然褪去了曾经的稚气,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威严。
夏帝躺在龙榻上,形容枯槁,面色苍白如纸,看到夜子墨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欣慰,也有不甘。
“皇儿,你来了……”
夏帝的声音虚弱而沙哑,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散。
夜子墨走到龙榻前,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儿臣听闻父皇龙体欠安,特来探望。”
夏帝苦笑着摇了摇头:“朕这身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如今三个皇子都离朕而去,这皇位……”
夜子墨微微垂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芒,轻声说道:
“父皇不必忧心,儿臣定会竭尽全力,守护好大夏的江山社稷。”
夏帝看着夜子墨,沉默了许久,缓缓说道:“皇儿,是父皇对不起你!”
“父皇,时姐姐经常对我说的一句话就是迟来的情深比草贱!父皇不必说太多,儿臣什么都懂!”
夜子墨小脸冷冷的。
“时姐姐?时清浅?她和秦墨珏是一伙儿的,墨儿,秦墨珏手握重兵,迟早会是我夜氏江山的祸害!”
夏帝气息微弱,却仍挣扎着想要坐起,眼中满是对秦墨珏的忌惮。
“父皇,若是没有秦家,夜氏皇族早就不存在了。无论是秦老侯爷在世时,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还是如今的镇北王,多次为大夏击退外敌,保我朝边境安宁。
这样的肱股之臣,就算是要了这江山,给他们又如何?”
“你!你!咳咳咳……”夏帝气的剧烈咳嗽起来,他颤抖着手指着夜子墨,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愤怒:
“你……你竟然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这江山是祖宗们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怎能轻易让与他人?”
夜子墨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直视夏帝,毫不退缩:“父皇,对于你来说很重要的皇权,对我来说却是个负担。
其实我已经对镇北王说过了,要将帝王之位让给他。儿臣只想做个无忧亦无虑的闲散王爷就好。
可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夏帝满脸怒容,却又因咳嗽而无力反驳,只能用充满怨愤的眼神死死盯着夜子墨,艰难地喘息着,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夜子墨微微苦笑,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之色,缓缓说道:
“秦墨珏他拒绝了。他说,这天下是百姓的天下,帝王之位应归于能让百姓安居乐业之人。他只愿做那守护大夏的利刃,为皇上披荆斩棘,为百姓遮风挡雨,而非坐在这高高的皇位之上。”
夏帝微微一怔,眼中的愤怒渐渐被一丝诧异所取代。
他怎么也没想到,手握重兵的秦墨珏竟然会拒绝皇位的诱惑。
夜子墨继续说道:
“父皇,秦墨珏的志向并非谋权篡位,而是保家卫国。这些年,他在北关抵御外敌,历经无数生死之战,只为守护大夏的疆土和百姓。这样的人,怎能被您视为威胁?”
“就算他不会,也要除掉他!夏帝喘息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声音虽微弱却透着狠厉:
“帝王之术,讲究的是制衡。他手握重兵,势力庞大,只要存在,便是对皇权的潜在威胁。朕不能冒这个险,哪怕他现在忠心耿耿,难保日后不会生出异心。”
“原来皇上是这样想的,还真是让微臣寒了心啊!”这时,秦墨珏和时清浅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