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躺在沙发上打盹,龙司和摩尔加纳悄悄地斜过身去偷看她的裙底。
红捏住他们的耳朵把他们拉回来:“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疼疼疼……”一人一猫嚎叫。
“不行。”佑介眼神抗拒,“还没收尾呢,乌冬面和杂烩粥都还没……”
红看了眼放在床上未拆封的乌冬面和米袋:“吃不下了,明天当早饭吧。”
听到这话,佑介眼里闪耀着光:“还能这样……”
杏那里传来轻轻的打呼声。
“睡得好快!”摩尔加纳惊叹道。
“不累才怪吧,让她好好睡吧。”龙司说。
佑介问:“说起来,龙司。你和杏是什么关系?”
“啊?没什么啊,只是初中同学而已。”
“过去的杏大人……是什么样的?”摩尔加纳问。
“没什么变化啦。”龙司回忆起往事,“高中开始就不在同一个班了,所以都没怎么说过话。朋友很少啊,毕竟是海归子女,外表又是那样。喜欢出风头的人讨厌她,不起眼的人也不会接近她。”
“是这样啊。”佑介说,“然后呢,你们又是怎么回事?”
“我们?”
“这是一个了解彼此的好机会。我的过去你们已经都知道了,所以这次该你们说了。”
“意思是反正你没什么损失是吧。”龙司身子往后靠,“行啊,我就说吧。其实就是一个不孝之子的故事而已。”
“在我小的时候,老爸跑了,我和老妈两个人过日子。我本来是想靠田径成为体育特长生,让老妈轻松一点的。结果就那么泡汤了。哈哈,是个很过分的不孝之子吧。高一那时候,我对鸭志田动手了,于是老妈就被叫到了学校。老师们高傲地在教训人。那时候,老妈一直在默默地忍着。老妈那时候的表情……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回去的时候,她向我道歉。说很抱歉让我生在单亲家庭。”
“还有这种事啊。”佑介整理头发,“学校教我们‘大家都是平等的’,但现实是,这种好事才没那么多。我能明白你的心情。”
“不过呢,要说被贴标签的话,这家伙才叫厉害呢。”龙司指向红。
“之前提过的那件事吗?”佑介问。
“说起来,还没有详细问过你呢。”摩尔加纳说。
“那好吧,我就和你们讲一讲我是如何从乡下被‘流放’到大城市的。”
红将自己见义勇为反而被诬陷的经过说了一遍。
龙司生气地捶桌子:“光听着就让人火冒三丈啊,该死!这样就被冠上了个伤害他人的罪名?”
佑介也摇头:“那个女人也很过分啊,是被威胁了不准说实话吧?”
“这种人的心才应该偷走!”摩尔加纳生气地说,“那个男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问题就在这里,我不记得了。”红说。
“也是,毕竟是在夜晚的路上,再加上被逮捕造成的冲击。重要的事情想不起来有多痛苦,吾辈是非常了解。”摩尔加纳说。
“受害者的个人资料是保密的,所以要找出那个人应该会很困难。”佑介说。
“所以只有一个办法,我们碰巧能碰上那个男人让他悔改,他自己去自首交代实情,这样才能翻案。不过这个概率和买彩票差不多。”红郁闷地说。
“这说不通……”龙司体会到了人生的不公,“这个世界已经出错了!不去帮助弱者,反而是让自私的大人赢了之后逍遥法外!”
“上头的大人物定下来的规矩根本就不可靠啊。”摩尔加纳说。
“我们应该能对这个进行纠正吧?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佑介说,“只要我们找出真正的正义,让社会为之觉醒就行了。”
龙司激动得站起来:“嗯,没错啊佑介!我们的力量,肯定就是为此而生的!”
摩尔加纳赞同:“这样不是很好吗?任务就是要华丽地解决才帅气啊。”
“这都是你们教我的。”佑介说。
杏从沙发上坐起来:“怎么突然就热闹起来了?”
“啊……抱歉,吵醒你了?”龙司不好意思地说。
“不,没有啊。我之前就醒了。”杏说,“不过,真是不可思议啊。刚才在听的时候我就在想了,感觉我好像很久之前就听过你们的事。是因为我们都是同道中人的缘故吗?”
龙司笑着:“不过,也不是什么好事啦。”
“同道中人吗?只要吾辈好像不一样呢。”摩尔加纳失落地说,“因为吾辈根本没有可以回想的回忆啊。”
“说什么傻话啊,这个世界里还有比你更显眼的家伙吗?”龙司说,“话说回来,你本来就是为了找回那份记忆才要去印象空间的吧?”
佑介说:“你肯定也和我们一样,有着不堪回首的过去吧。”
“没错,肯定是这样的。”龙司点头。
摩尔加纳脑袋一撇:“帮助怪盗团都是为了吾辈自己啊,你们可别误会了!你们不变强的话,要怎么去探索印象空间啊!”
——又开始傲娇了……
“一会儿沮丧一会儿嚣张,真够忙活的。”龙司吐槽。
杏看了眼手机:“已经这么晚了?”
“今天就这样解散吧!”龙司说。
“啊,对了。老板说你可以住下来哦。”杏对佑介说。
红说:“大叔答应那就没问题了。”
“那真是……感激不尽。”佑介说。
“是你去说服他的吧?不愧是大叔杀手。”龙司揶揄杏。
“听起来一点不开心!”杏说。
“不泡个澡就睡不着啊。”佑介说。
“附近正好有个澡堂。”红指向窗外。
“哦,好像不错啊!杏呢?”龙司问。
“你们去就好了。拜拜,摩尔加纳!晚安!”
见杏拿起书包欢快地走下楼,摩尔加纳不甘地说:“该死,得快点变回人才行。要在被哪个家伙夺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