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擦掉药粉就能掩盖你的罪行?
刚才你的一举一动我们都看在眼里,
证据确凿,由不得你不认。”
曲婉儿身子一颤,却仍嘴硬道:
“陆姑娘,您莫要冤枉好人,
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陆卿卿看她死鸭子嘴硬,
死到临头还不肯承认。
陆卿卿目光凌厉,说道:
“好你个曲婉儿,
你别以为你做的事儿能瞒天过海。
方才你在慌乱之中,
虽擦掉了手上的药粉,
却不曾留意袖口还沾有残留。”
说着,陆卿卿一把抓住曲婉儿的袖口,
将那沾有药粉的地方展示在众人面前。
曲婉儿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陆卿卿继续说道:
“还有,
之前你听闻老夫人服用养生丹药时那异样的神情,
以及在宴席间你那鬼祟的目光,
都已暴露了你的心虚。”
曲婉儿嘴唇颤抖,却还试图狡辩:
“这……这也许只是巧合,
不能就此认定就是我下的毒。”
陆卿卿冷笑一声:
“既然你说是巧合?
那好,我们再看看这药粉的成分,
与老夫人中毒的症状是否相符。”
随即,陆卿卿让人拿来一只小白鼠,
将从曲婉儿袖口收集到的药粉喂给它。
不一会儿,
小白鼠便出现了与老夫人中毒时相似的症状。
陆卿卿怒视着曲婉儿:
“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曲婉儿终于瘫倒在地,再也无法狡辩。
今日来参加赏花宴的夫人和小姐们都是非富即贵,
后院的手段也是司空见惯,
她们立马就明白了过来。
一位身穿华服的夫人摇着手中的团扇,
轻蔑地说道:
“这侄女可真是心狠手辣,
竟惦记上姑母的家产了。”
旁边的小姐附和道:
“就是,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就算老夫人没了,哪里就轮得到她。”
众人议论纷纷,声音越来越大,
“这就是个白眼狼,不知感恩。”
“亏得老夫人平日对她还不错。”
老夫人在这嘈杂的议论声中,
满脸气馁,问道:
“婉儿,我作为你的姑母,
自认为对你不薄,
我就想知道,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何?”
曲婉儿听到老夫人的质问,
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悔恨和绝望。
她抽噎着说道:
“姑母,我在夫家过得实在艰难。
那婆家的人嫌我嫁妆微薄,
对我百般刁难,夫君也对我日渐冷落。
我想着若能得到您的家产,
便能在夫家挺直腰杆,
不再受那窝囊气。
我知道这想法荒唐至极,
可每日遭受的委屈和折磨让我失去了理智,
鬼迷心窍地才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姑母,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老夫人听了,又气又悲,说道:
“你糊涂啊!即便你有难处,
也不该用如此狠毒的手段。
我若知晓你的境遇,
怎会坐视不管,你却选择这般伤害我。”
曲婉儿不停地磕头,
额头都磕出了血:
“姑母,是我一时猪油蒙了心,
被怨恨给冲昏了头脑,
犯下这不可饶恕的罪过。”
陆卿卿不屑的哼了一声:
“恐怕事情没你说的那么简单吧。”
就在这时,
林云澜和县令大人一起走了过来,
手下人还押着曲婉儿的夫君。
老夫人看到自己儿子过来,
有些不解,说道:
“明儿,这……”
县令大人赶忙上前扶住老夫人,
一脸愧疚:
“母亲,让您受惊了。
儿子也是刚刚才知晓这背后竟有如此大的阴谋。”
老夫人眉头紧皱:
“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修明回道:
“母亲,今日多亏了林兄弟,
儿子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老夫人一脸疑惑,问道: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李修明气愤地说道:
“母亲,
这曲婉儿为了儿子这县令大人的官职和俸禄,
竟丧心病狂地想把您毒害后,再诬陷儿子弑母。
然后以此威胁儿子,
让她的夫君李代桃僵,
顶替儿子的官位。”
老夫人惊得捂住胸口,
“这孽障怎如此狠毒!”
李修明接着说:
“幸好林兄弟发现了端倪,
及时告知于我,并协助我调查,
这才没让她们的阴谋得逞。”
此时,
曲婉儿被押在一旁,面如死灰。
老夫人怒视着她,
“婉儿,我李家何曾亏待过你,
你竟做出这等猪狗不如之事!”
曲婉儿声泪俱下,
“姑母,我错了,
我被猪油蒙了心,鬼迷心窍了。”
李修明冷哼一声,
“现在后悔,已然太晚!
你就等着律法的惩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