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病人看着那一堆针, 直咽口水。好家伙,这也太吓人了吧?
不过他再害怕,这扎针也免不了。
“咦, 不痛啊!”
病人只感觉到了一点点痛,这点痛对一名战士而言是可以忽略的。
“哈哈哈, 那你还想要多痛?”
赵想在对方疑惑时, 头上的针就扎完了,然后开始给他扎四肢。
“有点痛。”
轮到扎四肢时,他的感觉比头部要痛。
“因为你四肢上的经脉穴位没通,所以才比扎头部要痛一些, 可以忍耐吧?”
赵想扎针的速度更快了, 毕竟头部很重要, 赵想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对待。
可是当他扎四肢时, 就能一边聊天一边扎了。
“可以的,其实也没很痛,就是有点像是打疫苗。”
他打过疫苗,打疫苗时的痛也就那一下,很快就不痛了。
“那就好。”
赵想放心了。
等到他的四肢上都插满了针后,赵想又拿出自己制做的药膏,等针拔下来就给他敷上。
“赵军医, 这药的味道好刺鼻啊!”
病人看着赵想拿出来的药膏皱眉, 味道一点也不好闻。
“别管它刺不刺鼻,对你的伤势有好处就行。”
针被拔下手, 赵想往他的四肢拍几张药膏敷上。
“嘶,火辣辣的。”
不一会儿病人感觉有点不太好受。
“火辣辣就对了, 说明药开始生效了。”
赵想没管他,而是把自己的针具消毒收好。
“再难受也不能把它取下来, 记住了吗?不然回头他变成残废,就是你们当父母的责任。”
赵想这话是对着重症室里的老夫妻说的,怕他们因为心疼儿子,不想他难受就把药膏取下来。
“听清楚了,赵军医你放心,我们肯定不取下来。”
病人的父母赶紧说道。
为了不让儿子残废,他们绝对不做,就算心里再心疼儿子也不干。
作为当事人,只能无奈地看着父母起誓,他想说自己这点忍耐力还是有的,真没必要这么担心。
然而他想得太简单了,他不知道这药不仅火辣辣,贴住的部分它还痒啊!
好家伙,最初几个小时,他还差点没忍叫父母把药膏给他取下来。
不过过了几个小时后,那种痒意就好多了,火辣辣的情况也改善了不少。可能是他的皮肤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所以才没那么难忍了。
这药一敷就是好几个月,他头部的针都扎完了,这药还要一直敷下去。赵想把药方给了军医院,当然这药的专利是属于赵想的,上面都有记录。以后等到药草大量培育后,药膏就大量生产,到时再给赵想分红。
到时他就能数钱数一手抽筋。
赵想上交的药方也不止一个,现在他拥有的专利不晓得有多少了,等到以后他分到的钱只会更多。
不过赵想没拿钱享受,当然他想享受也是他该得的。他的钱都用来做好事了,帮助那些贫困地区的人。
特别是女孩子,他要救她们,就得把她们和男孩子绑在一起,不然那些家长都不会同意让她们上学。
不过听说国家已经开始了义务教育的提议,只是还需要时间来制定,可能再过几年就可以在国家推广开来。
到时不让女孩子上学,就是犯法,由国家处罚他们。
九年义务,就算只能读到初中,女孩子也不用当个睁眼瞎,她们也多了一条路可走。
因此赵想愿意拿出自己的全部财产,帮国家推广义务教育。
不过国家没收他的钱,他们从赵想手中得到的东西已经够多了。
赵想好多张药方都把专利转让给了国家,他并没有留下。
上面也要脸的,不能逮着一个人薅啊!
靠着赵想的药厂,国家一年赚了不少外汇,他们更加不想拿赵想的钱了,孩子赚点钱不容易,他们不能一薅再薅。
所以赵想名下的财产很多,他一辈子不用做事都花不完。
毕竟他还有源源不断的分红,在生活上没有太大追求的赵想只好拿出来做善事了。
有人笑话赵想不愧是农村来的,野猪吃不了细糠,跟傻子一样把自己的钱拿出去当散财童子。
对于这样的话赵想听多了,没一次往心里去。
他们只看到自己散出去的钱,却没看到上面对他的重视。
上面对他越重视,他在乎的人就被上面保护得越好,赵想都不用担心他们了。
所以赵想从不觉得自己吃亏,钱没了可以再赚,亲人朋友们的安全和健康最重要。
他知道照顾一个人有多困难,现在都不用他亲自照顾,他们就被上面派去的人照顾得很好,赵想只会开心不会难过。
所以对于他们红眼病的话,就假装没听见,毕竟嘴巴长在他们身上,赵想又不能让他们闭嘴不说。
不过赵想虽然不管,但是上面管了,所以流言才盛行没多久就消失了,同时也让大家看到了上面对赵想的重视。
只是大家不理解,赵想究竟做了什么,让上面这么重视?那些暗中打听的人,都被上面警告了,让他们不得不放弃自己的想法,不敢再打听下去。
赵想只在省军医院待了半个月,留下一张药方就离开了。
“怀军医,今天怎么是你?赵军医呢?”
看到来给他上药的是怀军医,病人疑惑地问道。
“赵军医并不是我们医院的,他回到自己的医院了。”
怀军医解释道,然后为病人扎针。这半个月,他跟赵想学习了针灸之术,起码病人接下来的四肢治疗方案他能接手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