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一人做事一人当,陆衍,你坏了朕的大事!你能当的起吗?”皇上深深地看了陆衍一眼,粗喘着大气,厉声斥责,明眼人都看出他很生气。
这一切都在陆震霆和谢红樱的掌控之中,看到皇上气的脸都绿了。
陆震霆继续乘胜追击,在所有人面前演一场大义灭亲的戏。
“皇上,微臣羞愧难当,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就交由您处置了,至于阿晚,微臣舍下脸面求您换个和亲人选。”
皇上一噎,思来想去觉得不对劲,手指愤怒地指着陆震霆,狐疑道:
“该不会是你为了让虞晚避免和亲故意哄骗朕吧?他们是兄妹,怎么可能发生关系,陆老夫人,你说!这到底是不是真的,若是敢蒙骗朕,就是欺君之罪,朕可不会轻饶陆家。”
陆老夫人提前得了信,垂眸不语,保持沉默,此时沉默更能说明事情的真相。
谢红樱见时机成熟了,大步走上前,抹了把泪,声泪俱下。
“皇上,陆震霆所言句句属实,因为这事,卿卿已经被陆衍气疯了,身子每况愈下,太医请了一茬又一茬,全然不见效果,你若不信,可以派人去镇国公府瞧瞧,你要是把她的女儿和亲了,简直是在她的伤疤上撒盐啊,就当姑母求你了,让其他人去和亲吧,至于陆衍,姑母只求你将他千刀万剐。”
虞晚水波潋滟的眸中泛着泪光,比起去和亲,名声受辱又算得了什么,她在梦中外室都做了,和亲可不是什么好事,要是好事会轮的上她吗?
皇上听到姑母的话,心里也有一丝动摇,阮氏疯了的事陆家虽然瞒的紧,但怎么可能瞒得过他的眼线,难不成陆震霆说的都是真的?
这样看来陆震霆的儿子也不过如此,做出此等丑事,还是他的儿子懂礼数。
然而容华长公主依旧不依不饶,誓死要从虞晚身上咬下一块肉,冷艳华贵的脸上满是挑衅。
“姑母,你这话未免说的也太早了,雁过留痕,风过留声,总不能凭你一张嘴说虞晚失身就真的失身于陆衍了吧,凡事得讲究证据,宫里不乏有教养嬷嬷,就劳烦虞晚配合一下了,验明真身,若是欺骗,这可是犯了欺君之罪。”
虞晚吸了吸鼻子,不屈的眼神直视容华长公主:“公主,有哪个女子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活的和您一样,肆意散漫。”
容华长公主听出来虞晚的嘲讽,心中讥笑,这个小贱人竟敢嘲笑她养面首。
陆震霆犀利的虎眸瞪了过去,“公主妄言,我的女儿不是被人随意作践的奴才,她是皇上亲封的县主,嬷嬷有什么资格动她,皇上,臣绝对不会拿女儿的清白当赌注,如果您真的要查,就先将臣赐死吧,臣死了,你想做什么都行。”
皇上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把容华长公主也怨上了,看热闹不嫌事大,就知道拱火,好端端的让嬷嬷验身,怎么不验验她的,朕这个妹妹也是不识好歹,虞晚好歹是县主,验与不验对皇家来说都是耻辱,她不想办法遮丑也就罢了,还起哄,愚蠢至极。
陆震霆刚打胜仗回来他就把人赐死,百姓的唾沫星子不把他淹死才怪,更别提文人墨客那一张张利嘴,口诛笔伐,他可不想在大乾的历史上留下骂名,死后还要被被百姓唾骂。
“朕何时说要验虞晚的身,既然她已经失了清白,和亲对象还是换了吧,重新在宗亲中挑选一位,姜太子,你意下如何。”
姜太子只觉得躲过一劫,要是娶回去才知道不是清白之躯,不得被天下人耻笑,堂堂乌国太子被戴了绿帽子,没想到这女人看着漂亮清纯,竟然勾引自己的继兄,这种女人他断然不要,还是留给陆震霆的好儿子吧。
“孤没意见,只是聘礼还是按照原本的规格。”
娶别人休想他掏出这么多,真当他人傻钱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