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军刀猛地刺出,匪徒却侧身躲开了,顾澜顺势转身,抬腿踢向匪徒的膝盖。
匪徒被踢得一个踉跄,他趁机挥刀划过匪徒的手臂!
锋利的刀划破了匪徒的衣服,在手臂上留下了10多厘米长的刀口,鲜血流出,染红了整只衣袖。
匪徒恼羞成怒,挥棍再次砸来,顾澜有心想要躲开,却被积雪绊了一下,再想躲已经来不及。
有祁青在云倾歌完全不需要防备自身的安全,她的注意力几乎都在顾澜身上。
第一次打架就这么刺激,受伤了她可是会心疼的!
见顾澜差点摔倒,头顶上的铁棍力道大得砸下去绝对是头破血流的程度!
来不及搭弓射箭,云倾歌揣在衣兜的手里顿时出现了一把带着消音器的手枪。
“砰!”
一声闷响过后,子弹穿过挥棒男人的额头,留下了一个血洞,后脑却嘭的一下炸了开来,血浆喷射而出!
男人帽子被掀飞,露出带着狰狞刀疤的头皮上刚长出的短短一层发茬。
即便带着消音器,这声音在这混乱的场景中仍然显得尤为可怖。
匪徒们几乎都被祁青割断了脚筋和手筋,只得痛得在雪地里打滚惨叫,此时却都默契的安静了下来。
那是什么?手枪?为什么在华国境内一个普通女人手里会有这个东西!?
顾澜也呆住了,那颗子弹就从他的耳侧飞过,他亲眼目睹眼前面目狰狞的匪徒额头正中心穿过一个血洞。
罗圈腿被割断了手筋,此时血液都已经被冻住了。
他已经痛得有些迷糊了,身体似乎也在失去知觉,他哆哆嗦嗦的打破了寂静。
“你,你不能杀我!我们如果,如果死了,老大不会,放,放过你……”
云倾歌收了枪,轻笑出声,“你们老大或许会在乎你这位脚筋断了的三哥的命,但绝不可能是你这个小喽啰的命,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罗圈腿气愤的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三哥死死咬着牙,恨恨的道:“你说的没错,呵,我要是死了,你,包括你身边的所有人,都得死!”
云倾歌一个眼神,祁青的刀已经“噗哧”一声插入了三哥的喉管。
云倾歌视线扫过雪地上的几人,声音愚弄,“老鼠就该一辈子待在阴沟里,想要冒头,就要做好被踩死的准备。”
罗圈腿很不甘心就这样死去,可是他的意识已经被冻得模糊不清。
他天灾前就是一个混吃等死,阴暗自卑的人,因为长相和身材,他盯着女人看的时候总会受到那些女人的冷眼和嘲笑。
所以,他迷J过不止一个女人,事后拍摄了私密视频作为威胁。
生怕这个筹码不足以震慑这些女人,他还收集了她们家人、亲戚、朋友和同学的联系方式!
如果敢报警,那些淫秽不堪的视频和照片就会出现在这些人的手机里!
这倒是真让他找到了逃脱的法门,越发的肆无忌惮,她们不是高傲吗?他就要让她们在他的身下求饶忏悔!
本以为这样的方法可以一直奏效,却有一个孤女无所顾忌的要把他告上法庭。
谁知天灾突然来了,这事自然不了了之,这不就是老天也在助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