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宗。

当程炎武展露出法相的那一刻，跟着来报仇的宗门长老，弟子全都沸腾了。

他们这些人一直待在大荒山脉中，只是听说过法相境的强大，从未见到过，而现在看到了。

那恐怖的威势，沸腾如海的灵力，让他们感觉渺小如蝼蚁。

仿佛那法相一个眼神，就能让他们灰飞烟灭。

太强大了！

恐怕那法相一动手，这座山都会被夷为平地吧。

凌飞鹤，凌风等人只感觉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惊恐。

他们也从未见过法相境的强者，虽然凌霄回归的时候，表现出了逆天的强势，打响指就能炸人。

但那些掌教不过是融灵境，就算是联手一击的威力，都没有这法相展现出的威势强。

他们就算见识过了凌霄的手段，但也不敢确信对方能抵挡。

毕竟凌霄的修为是实打实的凝液境。

“凌霄，之前你羞辱我，现在就要让你付出代价。”

程炎武声音冰冷，身上的杀意毫不掩饰。

来啊！

你再让花绽放啊，看我还会不会中你的招。

程炎武心中有着阴暗的想法，想让凌霄再施展那一招，这样他没事，但跟着来的张云山和柳锟肯定会绽放。

这样也算有了二人的把柄，这么羞耻的事情，你们总不想我说出去吧，那是不是要给点封口费。

凌霄听到程炎武的话，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特么什么时候羞辱你了，你不要睁眼说瞎话，我这人最讨厌被人诬陷。

你法相高大就了不起啊！

下一秒，程炎武背后的法相如烟云般消散，一切威势消失不见。

众人一愣，怎么又将法相收了，是觉得用法相击杀这魔头侮辱了法相吗？

也是，不过是凝液境的魔头，虽然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弄死了掌教，但确实不值得法相境的大佬大动干戈。

就是随便动动手指就能灭杀这魔头。

只有张云山和柳锟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还不等两人细想，便见到程炎武猛地仰天大笑起来。

“哈哈哈！”

声音粗犷，豪迈，还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众人不解，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大笑？是因为要斩杀魔头，替天行道而高兴吗？

问题是你还没有杀啊，怎么就突然笑起来了。

“程兄？”

张云山喊了一声，不过程炎武没有理他，还在大笑，同时还从储物间内拿出了一把刀。

程炎武此时是惊恐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笑了。

似乎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在操控他，还让他将刀都拿了出来。

修炼到法相境的他竟是完全抵挡不住这力量，这似乎是一种规则之力，他就是要大笑。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掉肝胆在今朝。”

程炎武停止了大笑，说出这两句话后，直接用刀划开了肚子，然后将肝和胆摘了出来，扔在地上踩了两脚。

？？？

全场所有人都傻了，这特么什么情况啊。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啊！

不是来杀这魔头除魔卫道的吗，怎么还将肝胆挖出来了，还踩上两脚，这什么操作啊。

大佬的世界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