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古老的南锣鼓巷,将青砖灰瓦映照得更加斑驳沧桑。
王龙和王倩两人,各自拎着沉甸甸的大包小包,推着那辆崭新的自行车,缓缓地穿过了这条熟悉的小巷,回到了南锣鼓巷95号院。
刚一进门,他们便受到了门神,闫富贵的热情迎接。
闫富贵满脸堆笑,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羡慕,他打趣地说:“王龙王倩,你们这是把供销社给搬空了吗?
这大包小包的,可真是气派啊!这自行车看着眼熟得很,这不就是咱们刚刚生产出来的,传说中的凤凰牌28大杠吗?
这可是传说中的猛钢车身,光泽、色泽、手感,样样都挑不出毛病,真是不错,不错。”
王龙只是微微一笑,从口袋中拿出一把橘子味的糖块,递给闫富贵,温和地说:
“三大爷,今天的事情承蒙您关照了,这些糖块儿拿回去给孩子们甜甜嘴。”
闫富贵一看,王龙递过来的这一把,糖果少说得有十几块,他十分开心地接过,连声说道:
“王龙你真是太客气了,咱们邻里邻居的,哪里用得着这么破费。”
随后,闫富贵小声地趴在王龙的耳边,低声说道:“王龙啊,对于你家的遭遇,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我虽然在这四合院中,是个管事的大爷,但说实话,人微言轻。
那个易中海,他背后有傻柱和聋老太太撑腰,我真心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对于你家的遭遇,我也只能是爱莫能助。”
王龙轻轻摇了摇头,对闫富贵说:“三大爷,这事儿换了谁都会这么做,我能理解。
咱们以后慢慢处处看,您会看到,我王龙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对于那些帮助过我的人,我会对他们家的困难伸出援手;
对于那些伤害过我的人,我会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王龙稍作停顿,然后若有所思地对闫富贵说:“三大爷,我中午的时候听我妈说,解成和解放两兄弟都已经毕业了,还没有找到工作吧?”
闫富贵眼神一闪,立刻明白了王龙的意思。
他叹了口气,说:“是啊,这两个孩子现在在街道办打零工,扛大包,辛苦得很,看得我这个当爹的心疼死了。
可是咱们又没有什么门路,只能干看着他们受苦。”
王龙也明白了闫富贵的言外之意:没有好处,他凭什么站在自己这边?
他只是点了一下,他们没有工作,又不给自己安排工作,自己也就敷衍一下而已。
然而,接下来王龙的话,却让闫富贵大吃一惊。只听王龙平静地说:“三大爷,我今天已经转业了。
下周一便去轧钢厂报到,担任轧钢厂保卫科科长。”
闫富贵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他难以置信地问道:“王龙,你真的是分配到了轧钢厂,还担任保卫科科长?这可是正科级待遇啊!
你今年才二十五六岁吧,这么年轻就当上正科,前途真是不可限量啊!”
王龙微微一笑,神秘地说:“是的,三大爷,下周一我就去报到。
而且我听说我们这些领导级别的干部,都有一些内定的工作名额,就是不知道会分给我几个了。”
王龙说完,没有再搭理闫富贵,推着自行车与王倩一起向家中走去。
只留下在那里低头沉思的三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