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博不愧是假面愚者,面对各种状况他都能熟练应对,他三下五除二就通过话术让星与三月七相信了他就是一个正在被银鬃铁卫追捕的走私犯,当然这正是他的高明之处,他确实被银鬃铁卫追捕,但他的另一层目的却被隐藏了起来。
不过穹可是知道剧情的男人啊,他直接掏出绳子给桑博捆了起来,接着就这样牵着绳子站在桑博后面,默默掏出一根烟点上,提了提绳子示意桑博带路。
“唉唉唉,我说朋友,不用这样吧,干嘛把老桑博我绑起来,这是不是不太好?”
“要不,您把我放了?”
桑博很难过,这都什么与什么啊,就不能跟着剧情走吗?桑博当然可以挣脱束缚,毕竟区区一根绳子,能奈他何,不过他眼睛一转,既然剧情变了,那么他就换个剧情不就行了吗?到时候过程不变,观众老爷们一样看的尽兴。
“可以,既然你不喜欢,那么就换一种捆法吧,你说,龟甲缚如何?”
“别别别,就这样,我喜欢。”
“不是,哥们儿?你抖m啊,喜欢被别人牵着?”
“……”
“怎么不笑了?是天生不爱笑吗?”
“……”
沉默,往往不是无话可说,而是他觉得你有病,不想被传染,所以不说。
康斯坦丁·穹,现在的他精通话术、欺骗推理,哪里不知道桑博在憋着坏呢,虽然不知道他会怎么做,不过康斯坦丁·穹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布洛妮娅的超厚黑丝为什么会有一片绝对领域!!!
三月七看着牵着桑博走在前面的康斯坦丁·穹,也不管在一旁拿着手机搜索什么是龟甲缚的星,突然跑到两人的身边举起相机。
“茄子!”
“耶?”
“啊?”
康斯坦丁·穹与桑博的不同反应被记录了下来,三月七回到星身边,看着脸色发红默不作声的星,下意识问道:
“怎么了?星,脸怎么这么红?”
星只是一个刚出生没几天的宝宝,突然间进入了大人的肮脏世界,自然是有点不适应的,她看着三月七这副没有被姿势污染的眼神,连忙转移话题。
“没…没什么,倒是你,你怎么还会拍这种照片。”
“不知道,是想尝试一下,但我总觉得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感。”
“,哦~我懂,就像我看见垃圾桶一样,我也有那种感觉,没逝啦,很正常的。”
“真的吗?”
啪,前方传来鞭子抽地的声音,前方的康斯坦丁·穹为了阻止桑博跑回来抢三月七的相机,不知道从大衣兜里掏出一根鞭子,抽在了桑博脚边,这一抽,好像让康斯坦丁·穹找到了当农场主的日子,虽然桑博不是黑人,但他就越抽越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