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所以我说她不一样,这样的女人濒临绝种了,换着是其他女人,别说怀了孩子,就是上过一次床,就缠着不放。你对她倒挺大方,从来没见你对其他女人像对她那样好过。”
顾挺之反问:“一样吗?其他女人帮我生孩子吗?”
陈浩一脸意味深长的坏笑:“你有没有给机会给其他女人?其实,这两年我怀疑你早就阳痿了。”
顾挺之狠狠地踢了陈浩的屁股一脚,然后听到陈浩嘿嘿嘿的笑声。
“像你?女人像衣服一样一件一件地换,小心,用过了伤肾。”顾挺之反驳道。
陈浩还在笑,然后他一直看着自己两腿之间那松垂的东西,说:“好像是给你说中了,我现在越来越不行了,一晚上最多一次。有时,那女孩儿来了,躺在我身边,我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起不来。”
顾挺之哈哈哈笑了起来,“这就是纵欲过度的代价。”
陈浩:“以前嘛,看到街上走来一个漂亮的女孩,就想把她直接拉上床,过了三十之后,没这冲动了,以前我认为一个男人如果天天只跟一个女人在一起,除了窒息,更会悲哀,可是现在我就想找个好女人,想找个真心爱自己的女人,想好好谈谈恋爱,我的身体和心灵都需要爱情的滋润,可是我上哪儿去找?待会儿,冲完澡后,我去哪儿呢?可能男人需要家庭,需要女人长时间的剥夺自由,往往就是在这种孤独的时候。”
顾挺之嗤笑一声:“你还孤独?”
陈浩又擦了擦身上的汗,说:“哥,我挺佩服你的,真耐得住寂寞。”
顾挺之也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我不是没办法吗?我处在这个位子也有许多无奈,我相信其他的企业家也和我一样在现实的社会中实现理想,个中的付出和无奈肯定会有的,所以情感上我希望按着自己的心去做,总得有一样得按着自己的心意去做,要不岂不白活了吗?找个好女人毕竟是一个男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可遇而不可求。”
陈浩点头,“说得也是。”
陈浩理解顾挺之,他看似风光,可是他承受的压力是别人无法想象的,所要承担的责任重于泰山。他作为一个掌管几万人大公司的,刺激就业一百万人,要面对瞬间变化的政策,面对资金的问题,面对复杂的人际关系,面对同行的竞争,在中国的城市化进程中,有他的青春热血,有他的汗水,眼泪,有他的人生岁月,凝聚了他的生命,他上了马背就很难下来,只有不停地做大做强。
桑拿房里很热了,顾挺之说:“差不多了,我们去冲水吧。”
他边说边往外走,陈浩一边擦着脸上的汗,一边跟了出来。
陈浩冲着水,问道:“是你打发她到澳洲读书?”
顾挺之摇头,“去留学是她自己的意愿,她是个有追求的女人,本身她和我没什么关系,只是负责生孩子而已,我也不能过多地干涉她的自由,她一个离婚的女人总得奔自己的前程。”
听到这句话,陈浩非常吃惊:“韩越结过婚?以我对你家庭的了解,你父母绝对不会接受像韩越这种离婚女人的。”
顾挺之笑了:“兄弟,你跑题了,我都没有喜欢人家,就扯到我父母接不接受。不过,话说回来,以我现在的身家地位,我挑选女人还会在乎我父母的喜好?”
陈浩:“那是,哥都三十大几了,掌管一个世界500强大公司,身价百亿美金,自己的事情还做不了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