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全体西军宣誓效忠

沿着巴石河向西回到马尼拉，经过黑拿撒勒人教堂附近的渡头，还是没看到李思忠司令，在靠近圣地亚哥堡的原出发渡头靠岸，时辰已近黄昏，我谢谢管带等12名水师战士，随即率领八位操船高手、内河航运专家，六位卫士下船。

但见施琅率领着原先送行的硬颈队长、雷公将军、傲骨将军四人已在渡头迎接，应该是快船管带事先以信鸽通知了。

施琅难得略显兴奋地告诉我，在硬颈队长、雷公将军、傲骨将军三人的示范及劝说之下，水师军官干部、战士、水手共2，580人及陆师军官干部、战士3，000人，除尚未归队的39人外，全部都愿意效忠我国，成为我国国民。

此外，在船上、岸上掳获的平民，包括船东、干部、水手共有5，140人，其中技术人员近千人，除少数人尚在考虑外，也都愿意效忠我国，成为我国国民。

施琅说罢又交给我五封鸽信，然后继续说道，硬颈队长建议我们今晚到圣地亚哥堡军官餐厅用餐，水、陆师军官总共492人，现已齐聚于餐厅，主公如果觉得安排得太冒昧，当然由我出席代表我军接受效忠也说得过去，只是凝聚人心的效果就差多了。

我说道，你们安排得很好，去！我当然要去见见这些可敬的军人。这个时代的欧洲人国家观念还很淡薄，有人带头就投靠其他国家，并不让我意外，但是全体行动一致，就颇为不容易了。

八位操船高手、内河航运专家则回施琅部的水师驻地，我将这一天多时间巡视两条巴石河最大支流，巴石河上溯15里处的仙范河，及35里处的马里河的结果告诉施琅，届时请由这八位专家引导，直接乘坐战船即可深入奎松市。

施琅回答道：今天午后申时正已与承恩伯部取得联系，该部第二梯次撤退的船队已靠近科雷希多岛，我请他们过了科雷希多岛放慢速度，连夜朝东北方向开过来，马尼拉靠近巴石河口之岬角已点起巨大的篝火引导，预计明晨即可到达。

圣地亚哥堡就在巴石河岸边，距离渡头只有数百步远，我们一行十一人，我与施琅谈完话，一会儿就到了，一进入餐厅，施琅、硬颈队长、雷公将军、傲骨将军及我的六名卫士，把我团团围住，戒备森严，如临大敌。

硬颈队长首先发言，向在座的492位水、陆师军官介绍我及施琅。

但见所有人都起立呈立正姿势，整齐排列，雷公将军与傲骨将军立刻避开，我的六名卫士见状也移开一些。

492位水、陆师军官两眼注视我及施琅，右臂平举，略微上抬，手掌平伸，手心向下。口诵：奉主耶稣基督之名，及在阿斯图里亚斯亲王的见证之下，某某官衔某某人向两位长官报到，愿听从指挥，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我知道这是一般军官官员向主管宣誓效忠的仪式，与贵族向国王宣誓服从的仪式相比，少了一道手续，但是一样要有够资格的人见证，这次硬颈队长以王储的身分做见证人，也是超规格的了。

我与施琅向着众人以拱手旁三揖，对着众人一次作揖三下回礼，接着我以拉丁语向大家报告，有听不懂的，请旁边听得懂的帮忙翻译。

我首先请施琅等人及我的六名卫士放轻松点，自己去找个位置坐下来，这些都是值得尊敬的军人，不要太紧张，使得我们的新战友感觉别扭、尴尬。

施琅等人及我的六名卫士包括硬颈队长、雷公将军与傲骨将军只是站远一点，还是保持戒备状态，我只好再请一次，他们才各自找一个靠近我的位置坐下，我说这样子大家就都轻松了！全场492位水、陆师军官都面露微笑，相互间的隔阂变小了。

我说道，我认为各位都是值得世人尊敬的军人，你们曾缔造了西班牙的盛世，全身散发着优秀军人的素质。至于甚么是优秀军人的素质，首先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服从命令听从指挥，这一条几乎就能含概军人素质的全部！

所以在总督府的停战命令一到，你们毫不迟疑的放下武器停止抵抗，这要多大的勇气才做得到，但是你们做到了，这是我佩服、尊敬你们的第一点。

优秀军人素质的第二点是团队精神，拥有坚实团队精神的部队是打不垮的，你们在面对人生抉择的时候，还都能全体一致行动，这是团队精神的最高境界，也是我佩服、尊敬你们的第二点。

优秀军人素质的第三点是热爱团体，勇敢、坚定的维护团体荣誉，我把傲骨将军这个绰号的意义及由来说明一遍，傲骨将军能够完全信任部下，以自己的生命维护团体荣誉，赢得对手的敬重，也是我佩服、尊敬你们的第三点。

今天就讲优秀军人素质最重要的三点。此外，值得一提的是，如果过了一段时间，在我们的国家稳定下来，国家安全已有一定程度的保障之下，你们当中有人想要衣锦荣归，回西班牙看看故乡、想退伍或其他原因而有需要再变更国籍，只要经过一个公开的程序，就可以自由选择，来去自如。

其实我也希望在硬颈队长回国接任西班牙国王时，能有一批效忠他的人随行，当然并不一定要再变更国籍，而且我军也会派军护送，以确保硬颈队长的人身安全，进而肃清国家的不稳定因子、顺利接任王位，让西班牙再度强盛起来。

硬颈队长是我的兄弟，效忠他就是效忠我，我们是不分彼此的。

现在我知道大家也饿了，我大喝一声：开饭！全场都起立鼓掌，掌声和欢呼声经久不歇，场面甚为感人。

晚餐是在团结、友善互动的气氛之下，大家敞开心胸高兴地畅谈着，快乐的时光过得真快，没多久就结束了。期间有人问起我硬颈队长、雷公将军绰号的来历，我就都说了，很多人都对硬颈队长、雷公将军怀着钦敬眼光更多的人是围在几位侍卫旁边学唱着军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