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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识离愁始知相见欢

喜宴结束后,我问教育部主管礼仪及涉外事务副部长坦图墨图怎么来的?坦图墨图答复:是走路过来的,一路问路,却也走了不少冤枉路,但是看到更多我国的山川景物,却更加有信心呀!

我说道:接下来的行程都比较远,请与我们同船渡,不用见外,如果会晕船,几次后就习惯了,既然来此共同打拼,高级主管不习惯坐船的,也要勉强自己一下,否则行动上将非常不便。

今晚应该会在此住一宿,明早一起用餐,之后起程前往新卡市,明天是行程,后天是芳兰、芳菊两姊妹的归宁日,走的是河道及内海航线,相对平稳,正是练习坐船的好时机。

坦图墨图问道:王上如何知道我对于船舰有排斥?我说道:南船北马习惯使然,除非你天赋异禀,否则跳不出这个框架,而人往往成为习惯的奴隶,为其左右而不自知。

我请卫士沈潜协助招呼坦图墨图的饮食、住宿、联系及其他等杂事,不过明早的早餐恐怕要在船上用。

由于明天要与棉儿、欣儿在此暂别,因此今晚决定留在奎松市住一晚,安抚两人的情绪,明天一早直接从奎松市乘坐快船经仙范河、巴石河、马尼拉湾、安捷河直接至新卡市。

在返回三楼寝宫的路上,我告诉念慈,我觉得这里的伙房伍长是个可造之材,以后妳每次公出到马尼拉王宫时,不妨把他都带去,实际见习大总管的工作方式,将来择适当时机给予适当授权,如果可行就予以破格晋升。

回到大寝宫,七位佳人就迫不急待地梳洗宽衣,棉儿一样,小心翼翼地收拾好嫁衣,才一起上床休息,很多人乐此不疲,其实吃大餐应酬的确是很累人的事。

当天晚上除了安慰欣儿,当然要重点照顾棉儿,所幸已尝过为人妇的滋味,又经过了一天的休息,平日的晨、晚练也不是白做的,不知送她到了多少次上了人生极乐之顶峰,直到尽兴也实在是没力气了,才换芳菊。

其余三位佳人都高挂免战牌,他们都说需要休息一晚,实在吃不消,其实我是知道的,他们是怕把我累到了,只有耕坏的牛,哪有耕坏的田。这一切我都点滴在心头呀!

不过,我还是要一再地提醒大家,我们这种同床共枕的方式,即使亲如父母、姐妹都不能说出个半句,否则会被假正经卫道人士的口水给淹死。当然大家如果要睡时,觉得一个人睡比较自在,一切都随各人的自由意愿行事,不必勉强自己,清晨我还是会去找妳,抱妳下床的。

次日天尚未亮我们就与棉儿、欣儿话别,当然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我突然想起,李后主为何把苦、苦、苦的一首诗取名相见欢,因为没有苦怎么能领略相见时的欢,因此我将这首诗词唱出来,希望将来在见面时,能添增欢乐的气氛。

相见欢

宋李煜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来到快船边上,因为没有通知其他人等,我们一行十一个人安静地上了快船,与棉儿、欣儿挥挥手做别,要他们赶快回去补个眠,回头帮我跟两位郑部长说再见。

快船出了仙范河,天色已大亮,但见巴石河河面宽广,这时水手们开始发餐盒,我看坦图墨图在七拐八弯的河道也撑过来了,在宽广的河道更加没问题,原先视坐船为畏途应是心理作用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