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浮想联翩之际,女孩儿朱贇与母亲赶到了。
段子爵抬眼望去,只见一个妙龄少女五官精致略施粉黛身着淡绿色连衣裙烟视媚行的跟在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身后,袅袅婷婷,烟视媚行,走进屋来,一双浅红色的凉鞋衬托着那双白藕般的玉足,长发如瀑,背着白色的女士挎包,手拿一柄精巧的浅蓝色遮阳伞。真是美丽纯洁、仙气袭人,惟有青女素娥可以仿佛一二。段子爵目瞪口呆、心荡神摇之下不禁是自惭形秽、忧喜交集。他真怕这个娇羞无限略显青涩的朱贇见了他拉着母亲掉头而去。
叶遮月给双方作了介绍。段子爵鼓足勇气走到那雍容闲雅的妇人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朗声道:“阿姨好!”那妇人早就在仔仔细细的打量他呢。见段子爵身材健硕、五官端正、干净利落,顿时就有了好感,加上段子爵九十度的一个大鞠躬,嘴巴也甜,心里已经是非常满意了。当下拉着段子爵的手道:“好,好,好孩子,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段子爵虽然紧张的要命,但还是稳住了心神,回答道:“阿姨,我叫段子爵,今年36岁了。”那妇人的俊美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对叶遮月与郑义士道:“嗯,太好了,太好了,我在电话里没听准,以为子爵他35岁呢,那样的话他和我家朱贇就相差6岁,那可就不好了,犯六冲啊!这下好了,差7岁,啥病没有了!哈哈哈。”叶遮月让大家都坐下来聊天。五个人都坐下来了,只有朱贇没有坐着,羞答答的站在母亲的身后,雪白柔嫩的一双纤纤玉摆弄着白色的小挎包。手段子爵偷偷地看了她几眼,却没有看出朱贇到底是对他有无意见。反正,朱贇没有立即主张要走,段子爵最担心的尴尬一幕没有上演就比什么都强啊!段子爵见过也听说过,他在农村那些年来有多少相亲时女方没看中男方后,立即掉头就走了,留下双方的人与媒婆儿大眼儿瞪小眼儿,无比尴尬。难道,朱贇是市里人儿,又受过高等教育,即使没相中他也不至于拆表姐的台吧?嗯,朱贇没走也不能说就是同意了啊!
朱贇的母亲跟段子爵聊了宝贝女儿朱贇的一些情况。又问了段子爵的各方面情况。叶遮月与郑义士也为段子爵说了许多好话。朱贇仍然是盈盈伫立、面带微笑、不发一言。叶遮月跟她说了几句话,她也只是点头或摇头来答复。看得段子爵是心慌意乱、六神无主。
众人又说了会儿话,朱贇的母亲与叶遮月便催促朱贇与段子爵去街上走走谈谈。朱贇扭捏了一下儿,盈盈秋水涌动般的一对美眸望了望段子爵,低头向屋外走去。叶遮月与朱贇的母亲赶紧向呆若木鸡的段子爵使眼色,让他快去和朱贇好好谈谈。叶遮月小声说道:“会来点儿事儿,好好的哄哄我妹妹。”段子爵如醉如梦、亦步亦趋的追上了朱贇。可是,他心荡神怡、慌手慌脚。望着朱贇的倩影儿,几次三番的欲言又止。朱贇知道他跟在了后面,仍是撑着遮阳伞不徐不疾的向前面走着。三拐两绕的来到了东湖公园。里面水波荡漾、绿树成荫、人流如织。段子爵再也无法懦弱下去了,鼓足勇气几步来到了朱贇的面前,涨红了脸嗫嚅道:“朱贇,别走的太远了,阿姨和嫂子还等着我们回话呢,你看…………你看咱俩的事儿…………你的态度是?”
朱贇站在原地静静地望着他。段子爵彻底懵了,汗都流下来了,瞠目结舌、语无伦次的小声问道:“你,你倒是说话啊?我…………”朱贇这才微微一笑,柔声说道:“我不同意的话,大热天的我陪你走这么远啊?”段子爵一听,真是惊喜若狂、无以言表。
更没让他想到的是朱贇从挎包里拿出雪白的手帕替他擦拭脸上的汗珠儿。段子爵都闻到了朱贇那诱人心魂的体香了!窘得他更加的汗流浃背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撞击的他几乎晕了过去。
段子爵慌忙的去制止朱贇帮他擦拭汗水,却不想抓到了朱贇那柔嫩至极的玉手,他一呆,却没有撒手,朱贇也没有用力挣脱,只是轻轻的向征性的将柔弱无骨的玉手往回缩了几下,见摆脱不了段子爵那强有力的手,便不在抵抗,羞答答的低下头去。段子爵大喜过望,牵着朱贇的玉手,不一会儿,两人便情深似火难舍难离,慢慢的向湖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