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妹子:有些东西你就像芝麻混大米一样,是很难分得清的,要分类才能更清晰、明确。往往有很多概念类的东西是不可相提并论的。”陈茵茵很想说服现在的林肯娟。
“我觉得嘛,对错确实是个难以定论的课题,这些我们也不用多想、多考虑,化时间、化精力的事情,我不想多碰、多考究,就是只想随意、随愿望去做事、做人。这样有错吗?”
这林肯娟说话就像是打游击的一样,东一枪,西一枪,真让你无从应对。
“茵姐姐:你也许并不清楚我就是因为悔恨自己的鲁莽,曾经一天一夜没有吃饭,没有睡觉,甚至连水都没有饮过。这不是随意、任性就能够做出来的事呀!”
“姐姐曾经说过:我已经一连为屯子村增加乱子了,其实就是因为自己的一次鲁莽所种下的孽。我是罪人了,我清楚!”
“就是敢于承认,敢于担当,如果与自己做事的行为都不作考虑、平判一下的话,往往就是鲁莽的行为一个枪手,敢于开枪而不看目标,是个好枪手吗?”
“你对之前的行为,自认是有错了,至于为什么错,你曾作过反思,作过总结吗?你现在的行为将会产生什么效应,你想过吗?”
“茵姐姐:一个人,要对自己任何行为思考、权衡的必要吗?自己尿急、屎急了,还需要考虑上不上厕所吗?”
陈茵茵听到林肯娟竟然说着这样的话出来,她感觉很无奈,她不住地摇晃着头颅。
“这一次是背水一战了,我不考虑自己的行为是对是错,也不管谁谁的眼光、感受了。”林肯娟又说。
“这娟妹子:你起码要知道,这里依然是屯子村的地盘,你要在这里干什么,还得屯子村点点头另外,你是个女人,还是个美女,这荒山野岭适合你吗?”刘少敏开口了。
“这基地不仅仅是我的吧?还是儒生哥哥、少敏姐姐的呀!现在茵茵姐姐又是在场了,你们就像吃饱一顿,看着饥饿的朋友,不要一汤匙汤汁都不分吧?”
陈茵茵听着林肯娟的说话,眼睛盯着她哈哈大笑说:“看看这样的妹妹,我才上来这里,怎么回事都还不知道,就无端端地成了人质了!真是奇迹都有了!”
“也是的,你这个娟妹子,切实也是个善于绑架的哦,就连儒生小弟都敢绑架进去了,了不得呀!了不得!”刘少敏也说。
“人生难得缝知己,既然一个二个都厌烦我的话,就算我本既就抛尸牛王山脚下好了!”林肯娟在洒性子。
面对着林肯娟这个死皮懒脸的方式,陈茵茵看着刘少敏,只好无力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