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道,我也赞赏这样的可贵精神我所以选择屯子村,其实很重要的一点是看好这一条可是对那些虚伪性的东西,我非常反感,在这一点上,我相信屯子村人人也是同感的!”
“我们爱护稻田里的青蛙,可我们讨厌、憎恨稻田里的老鼠!”郑婀娜说着激动了起来,泪水都流了出来。
这个李儒生能不懂得吗?那些稻田里的青蛙,为禾苗除虫子,帮助禾苗健康成长,也是直接为农民兄弟扶植更多更好的禾苗,为多收粮食打下基础老鼠遭殃禾苗,谁个农民不痛斥?
这些类似性的道理,大凡平民百姓者懂得,可是现实中,你郑婀娜已经为人妻子了,法律上没有允许一妻多夫,这作为小数民族习俗的屯子村也没有允许一妻多夫。
恰恰相反的,这屯子村对这种婚外情是绝对的憎恨,不能容忍,在新中国之前是要沉江惩罚。即便现在都要流放屯外,脱离屯门。
“嫂子所说的这些,从私人感情上,我很理解你们,也同情你们,可是同情归同情,而现实不仅仅是同情能够得到问题解决的。”
“我们活在社会,要用社会大众化的眼光去看问题,去权衡每一个人的行为准则同样的,我们是生活在屯子村这种环境,那么屯子村的风俗习惯我们不能随意践踏呀?”
“再退一步来讲,你现在在为着自己的情绪、观点而挑战一切,并且可以义无反顾,可是你也应该考虑一下别人,想想自己因此而产生的个体到多体的波及性、危害性。”
“所以,我希望你想想:自己这样做,对自己有什么好处还要考虑对水源兄弟有什么好处,对自己现有的丈夫有什么好处?”
“那我们追求自己的理想,心愿有错吗?”郑婀娜盯着李儒生。
“每一个人追求自己的理想,定位自己的目标,本身这是没有错。可是现实中,人与社会、与自然界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自己的理想、目标,还要根植在自然、社会上。”
“比如最显浅的是,我很喜欢吃野猪肉,可是自己捕捉不到怎么吃,而即便捕捉到野猪了,就有百多人等待着一个野猪,你想独得一条猪腿,可能吗?”
“婀娜:现在儒生兄弟说的都很对,可是我们依然有自己的看法,有自己坚持的理由。那这样好吗,从现在开始,我两个再好好冷静地思考思考,保持之前状态好吗?”
“这不就是软弱吗?”郑婀娜盯着李水源说。
“水源兄弟所说,不是软弱的表现,他是需要认真思考,倘若,明明知道自己是木条,见到钢条刺过来,硬是一气之下迎击,有用吗?理智吗?”
“我们生存需要庄稼更多地生长,而庄稼生长需要水源,如果天上洒落的水份不够庄稼食用,那么我们必须为庄稼想方设法,即便到河沟里挑水,也要满足它们的需求。不然的话,我们的希望、需要,都要落空。”
“所以呀!现实就是现实。”李儒生说着,看着郑婀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