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他肯定有错,他错在为达目的而甘心为奴而不顾骨肉之情,同袍之义,更是错在站在了徐承志的对立面,费尽心机,到头来却误了卿卿性命。
当然,立场不同,理解也不尽相同,就看个人的信念。心若向善,怎么解读强鹰的行为都是一个巨大的错误而对那些心有野望的人来说,也给他们以警醒,人在做,天在看,没有什么秘密能永远保存。
两部落战争曲终,以连山部落崛起,跺颜部落灭告终。
犸山村寨和昆山村寨出力甚多,得到大批魔奴和宝贝,两村得到极大壮大,无可争议地成为连山部落的最大村寨。
但两村寨的村民却没心情庆贺,他们都在向苍天询问:上天啊,我们的领头人徐承志他现在在哪呢?
徐承志到底在哪呢?
他正在快快活活地和猴头行岢喝着猴儿酒,醉熏熏的山南海北胡侃呢!听得行岢时不时抓耳挠腮,高兴的紧了翻上几个筋斗,吱吱乱叫,跳到徐承志面前要他快快说下去。
两人猴勾肩搭背,俨然一副铁哥们形象,只是两米来高的徐承志和一米四五的行岢勾搭在一起,怎么看怎么不协调。
猴儿酒浓香四溢,初喝香甜甘醇,后劲却是极大,徐承志不饮到喝着酒睡着的程度绝不罢休。
他发现猴儿酒的另一妙处,清晰地感到灵魂在不断壮大中。没有比这种感觉更美妙的事情了,徐承志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现在和行岢交流越来越流畅,只要他想,无需开口,随时能将想说的话传递到对方脑海之中。
这是一段神奇的体验,徐承志屡试屡爽,每日里与行岢乐此不疲,感情那是急骤生温。
他拿出一段西游记的故事讲予行岢,把个行岢乐得立誓要向猴王学习,早日成神也去天宫闹他个天翻地覆。
忽忽数日,徐承志再次迷迷糊糊醒来,顿觉与平时不同,豁然警醒,便听众猴狂嘶乱叫,乱作一团。
行岢同时醒来,尖叫一声,猴群立时安静不少,有放哨的猴兽上前禀报:猿魔攻击猴王的领地。
猴王怒气冲冲,立刻招集群猴,拿根大棒冲出密林,要给来犯之敌迎头痛击,众猴各拿奇形怪状的武器蜂拥而出。
徐承志知是为自己而来,当日他和连江画符术布阵,被戈天和土衍尻一一化解,知道单凭两人的能力根本不是三魔对手,便将三魔引到他呕心沥血布置的一处绝地。
果然,娄蚩为阵法所伤,丢掉一条手臂,亏得戈天甩出一件符器挡住徐承志的致命一击才没丢掉性命。土衍尻的土行之术也受到很大限制,每每撞个头破血流,始终无法冲出,急得土衍尻把个木棍掷出阵法,巨力不是徐承志和连江所能阻挡的,终是轰开山壁。
阵法出现破绽,戈天手持徐承志遗落的原生符骨,发挥出它本该有的威力,一举破掉阵法,自身却也受创不轻,眼睁睁看着徐承志两人跃入水中离去。
徐承志和连江顺着土衍尻破开的石洞逃跑,跌落山壁外河流之中,顺水漂流,小河不宽,水流却是无比湍急,经过一处水势急转的弯道时,连接两人的兽筋不堪多次水击石磨断掉,两人终是失散了。
徐承志没受什么伤,上岸后找到一片密林,见树上各种野果成熟诱人,便上树摘果充饥,正与领着族群外出觅果的行岢相遇。
两人兽一番畅谈,行岢将徐承志引为知己,极力相邀,徐承志正是求之不得,便顺水推舟在猴窝里暂时住了下来。
来的果是一群猿魔,其中却没有土衍尻。
猿魔上来便是一通狂攻烂打,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根本没有注意他这个猴群中的高大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