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仡再次大吼,立时跳过去与爱郎并肩战斗。
刀芷知是徐承志特意放出,感激的看向阵中,见他全神贯注与啸淳斗得正欢,自身没有一丝危险,放下心来,立刻加入巨牛战团,三人战二魔,杀得风烟滚滚,巨吼连连。
啸淳感觉自己好倒霉,打飞龟盖便不见了可恶人类的身影。
自忖陷入阵法之中,赶紧向外抽身,不料后背传来一阵巨痛,回首发现身后一片火海,他已到了火海边缘。
啸淳不禁惊出一身冷汗。这可不是虚的,后背都有肉香传出,反手摸一把还热乎乎的呢,是真得烤熟了。
刚向一侧挪动不远,他又觉半边身子如入冰窖,眼见身上的毛发泛起冰霜,烤糊的后背酸爽的不要不要的。
啸淳厉吼连连,却也于是无补,急急撤出身子,便有碎肉哗啦啦从后背掉落,疼得他浸出一身冷汗。
如是反复,很快遇到巨浪滔天,虽不致命淹得他差一点点便要窒息遇到流沙,他当机立断与塌陷赛跑,若不是反应快了一点儿,很可能便闷在土里了。
几番折腾,啸淳像只暴怒的刺猬,露出所有獠牙利刺,警惕地注视四周,再不敢随意走动。
徐承志暗暗叹气,他虽把啸淳困在里面,实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杀手锏,如果啸淳多点勇气一条道走到黑,早已走出他所设的包围圈,到时他也惟有跑路的份儿。
双方一时僵持不下,三人两魔的战斗却已快要接近尾声。
巨牛皮厚肉糙,两魔反复击打只当给他挠痒痒,而在他的掩护下,刀芷和大仡却是将所有攻击手段尽情施展。
刀芷魔化的样子仿佛一只巨型螳螂,两臂所化肢刀更是锋锐的吓人,即使寅魔的皮肤坚如精铁,也被刀芷生生撕裂,战不多长时间,寅魔便因失血过多而奄奄一息。
大仡的战斗更加残暴,她觑准机会将寅魔的手臂拿住,开气吐声,抡起寅魔四处乱砸。初始,寅魔还能挣扎,大仡也不能顺利地往地上砸,幸有巨牛赶到身边,大吼两声,几拳把个寅魔揍得头晕眼花,大仡乘机甩了起来,不过十多下,寅魔便如一口露气的破麻袋,眼见得活不成魔。
巨牛看了不忍,挡住大仡的继续抡砸,憨憨地道:“这魔崽子不成了,放下吧。”
“我在替你出气呢!你还帮他?”大仡不满地瞪视巨牛。
巨牛一缩脖子赶紧说道:“当我没说,你继续,继续。”
“不砸了,累了。”大仡像扔破玩偶一样将寅魔随意扔远,搂住巨牛的胳膊道,“为救你人家可是费了老大的劲。你要是忘了我今天对你的付出,我就像扔他一样扔你。”
指着缺少生息的寅魔,大仡教训巨牛,巨牛连称不敢。雄壮的躯体佝偻起来缩小不少,在大仡面前乖得像听话的哈巴狗。
除了还在阵中转圈的啸淳,其余寅魔全部解决,徐承志便用几块磁石在啸淳周围布了一个简单的迷魂阵,将所有材料收起。
地方家余粮也不丰满啊,解决不了啸淳,便让他独个儿在这转圈吧,哥没有工夫陪着耗费时间。
徐承志内心叨叨两句,帮巨牛解了窘境,在一路的妹夫声中,立刻与三人返回祖地,能救多少算多少吧,见识过来攻黎魔的实力,他对于鬼民祖地不抱任何幻想。
魔族进入祖地的越来越多,鬼民族人虽然竭力抵抗,人数还是在慢慢变少,徐承志他们回来的时候,族人正在陆续退入祖地中心。
几个族老看看身边寥寥无几的族人,相视落泪。徐承志心头恼火,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们还有抹眼泪的时间?
“年青人,不要上火。”其中最老的一个族老对徐承志说,“他们一时半会还攻不进来。”
再次摆手制止徐承志欲张之口,一边赶往祖地,一边牢牢抓住他的胳膊,轻声道:“你是刀芷的女婿,也算半个鬼民族人,能在族人最危难的时候还坚持与魔战斗,你已通过了我们的考验。接下来,我所要说的将与你有关,希望你能接受,好吗?”
“首先我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