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想杀了子惜,造成意外的假象,但答应子惜去百草山的是我,皇后难免会心存怨念怪罪我,他们这是要离间我和皇后的关系,竟然要搭上子惜的性命?”
曹子符说的义愤填膺,瞪着通红的双眼看向秦寿,表情却凝固了,这小畜生耳朵上戴的什么?在那摇头晃脑什么?
“你在听我说话吗?”曹子符大声怒道。
“啥?你跟我说话?”
秦寿摘下耳机,一脸懵逼地看着曹子符,差点没把曹子符气背过气去。
“秦寿,你特么的就不能正经点?”
“我很正经啊,没打断你讲故事啊?再说了,我不想听你们曹家的龌蹉事。”
“是吗?我现在就放出话去,你从此与我曹子符毫无关系,你觉得姚家、白家、佟家、裘家会不会放过你?”曹子符阴笑道。
秦寿蛋疼了,他得罪最狠的就是这四家,给人家子侄肚子里下食灵虫,这事能三言两语就化干戈为玉帛吗?
这是断子绝孙不死不休的局面。
人家是看在曹子符的面子上才雷声大雨点小不了了之了。
至于四家对他发出的邀请?
秦寿可以理解为人身道德双重绑架。
我们邀请你入赘,来了好说,老实交代你的功法心法战技,然后一辈子给老子卖命吧。
不来?那你就是看不起我们,这对于豪族门阀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侮辱。
再碰上你,或杀或绑由不得你,旁人还不能说三道四,敢说一块弄你,谁敢叽叽歪歪没事瞎议论?
这就是豪族门阀的逻辑,既想当那个啥,还要随便立个牌坊,纸糊的
都行,反正有,管他经不经得起风吹雨打?
曹子符也算下了血本了,又是赔款又是陪笑,明里暗里告诉四家,这小畜生是我曹子符的人,各位叔叔伯伯给个面子?人家还真给了。
这痛脚捏的秦寿不疼但痒,只好苦着脸道。
“符哥,不瞒你说,我现在被姬千秋套的死死的,我跟他还掰扯不清楚,你再把我往你家这潭脏水里拖,我就算能日天我也只有一根啊?”
“那你就给我当两根用。你是我见过的最能祸搅事的天才,又腹黑又仁义,我的事你脱不了干系。”曹子符恶狠狠道。
“你直接说我是搅屎棍子得了,还最能祸搅事的天才?”
秦寿撇嘴不满道,骂他还夸着骂,不带这么作践人的。
“我想借助你的力量整垮我二叔。”
曹子符不再打哑谜,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不是你四叔给你挖坑吗?怎么又变成二叔了?”秦寿头疼道。
“不,我四叔成不了气候,他就是个墙头草,真正有实力有能力推翻我父皇上位的只有我二叔”
曹子符说着,陷入混沌中,苦苦思索如何把二叔的野心暴露出来?
秦寿撇撇嘴,随口来了一句。
“小心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你说什么?”
“没什么”
俩人一块发呆。
秦寿要考虑的不是曹子符会让他干什么?
有多大能力吃多少碗饭,曹子符也不可能让他干超出能力范围的事。
他要考虑的是秦家能获益多少?如果秦家底蕴够资格的话?他早就跟姬千秋同流合污了,没必要等到曹子符招揽他。
可是秦家底蕴太浅,根基不够深厚,就算抱着曹子符的大腿不放,最多也就是混个肚圆,有啥好吃好喝有你一口而已。
根本不可能做到姬家、曹家这样的家大业大。
如果家里的兄弟姐妹多出几只禽兽就好了
秦寿感慨万千,这样就能混个偌大的家业,想怎么为祸人间看心情。
出门提个鸟笼子,溜个狗走个马,没事调戏调戏良家妇女,张口闭口就是“我大秦”
谁见你不得喊声“三爷好!”
多特么的快意人生?
“啪”地一声。
秦寿意淫到了嗨点,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把曹子符吓得“哗啦”一声,茶盏碎了。
“你特么的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吓死老子了。”
秦寿恶心道“看你那点出息?这都能把你吓死?找个凉快地挂根绳子自我了解了算了。”
“少特么说风凉话,给你一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敢不敢接?”
“我有啥好处?”
“给你一个爵位。”
“北魏的?”
“废话,你们岐桓城有爵位吗?”
“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知道我是岐桓人你给我个北魏爵位有啥用?来点实惠的。”
曹子符紧握双拳,又松了松,黑着脸道。
“你在百草山的收益我一分不要。”
“我一不会炼丹,二不会用药,要那么多灵草当饲料?”
曹子符气的真想再跟他干一架,这种草蛋你一天不揍他一顿他就敢上房堵你家烟囱,麻痹的禽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