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裤兜里的手机毫无征兆的震动,掏出来一看是方雨天发来的讯息,说是已经部好就等我带着猎物上钩,这子总算在关键时刻没掉链子。
晚饭过后天幕开始升腾起一团红色的火烧云,无依无靠的云朵畅游在天空的怀抱下,远方的霞光穿插过高楼大厦间照耀在我的脸上,一些凌乱的情绪在此刻整理成章,操场中央有学霸对着录音机默念着英语单词,如果我没有胳膊上胎记的催发或许也会同他们一样过上普通的生活,只可惜从两年前的那一次见义勇为开始,我生命的轨迹就变得不同寻常。
记忆中那是也是这样的一个时段,隐隐暗暗的黄昏我路过横亘过湖面的大桥,偶尔也会捡起一些碎石扔进湖水中的漩涡,那时候刚满十五,青春期的荷尔蒙躁动不安,对未来期望又迷茫,虽然养父母对我很好但很多事情我都是埋在心里自己消化的,我不知道别有没有这种感觉,像个大人一样什么都懂,却什么也做不了,这社会上的许多黑暗面是只有生活在底层的人才能看到的,就像方雨天无法理解一个人可以为了生存丢掉自尊,我所理解的生活比这更加要麻木。
就在我一直低头思索的同时远处有一个与母亲走散的女孩哭哭啼啼的徘徊在马路中央,看上去应该刚过两岁,恐惧使她失去了对危险的判断,就在这是一辆满载着沙子的是货车加速从后方行驶过来,黄昏的光有些暗淡,加上女孩穿的衣服很素,司机并没有注意到她,在最后的几秒中我想都没想便冲过去一把搂过女孩借用惯性将她甩到安全区域,而师傅看到冲上来的我瞬间乱了方寸,由于操作不当整辆车直接砸在我身上,本以为我就完了,可就在即将被咋成肉酱的刹那我下意识伸手去挡,没想到既然手上竟然燃起了火炎,而那卡车也被我手上的火炎一推重新回到四轮站立的状态,后来来师傅下车查看时见我没事直接瘫软在地,那女孩的妈妈也在远处跟着女孩掉落的帽子找到了她。
当时我并不知道那团火炎是怎么一回事,反正再也没出现过,再后来又因为一次尸体袭击我目击到逆鳞东区这支队伍,而他们也说在暗中注意我很久了,并将我带回了公司,在那个契机下我才被人称蛋总的单丛剥削了一年多劳动力。
不知不觉间两天过去了,我也在臻流弊络公司里渐渐崭露头角,虽然前期他们一直放纵我,半个月前开始单纵开始要班门师傅作为我的一对一异能指导老师,班门这个老头可不能视,包括焚燃在内的逆鳞东区成员无一没有受过他的教导。
“诶,僧仔原来你在这里猫着啊,发信息半天不回我,想什么呢!”就在我沉浸在回忆中嘴角上扬的时候后脑勺突然被人狠狠的拍了一下,一阵熟悉的唏嘘声慢慢从方雨天口中传出。
“靠,别抹劳资的头,会长不高的!”我愤愤的甩掉方雨天的手,看着比我高出一个头的他开始怨恨起老天爷为何如此不公平,给了他庞大的家世,俊秀的容颜,还赐予他1八的海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