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言夏反应过来的时候,夜北寒已经去了厨房,她的小脸涨的通红,手心攥的紧紧的,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尖叫:“夜!北!寒!你才是傻子”
吃过早饭。
夜北寒包了一辆越野车,车身足够宽敞,容纳四人绰绰有余,他们两个就坐在靠前面的位置等着田悦和展修。
当下自然是酒足饭饱,言夏翻开了手机,搜索一些关于自己的新闻和评论。
除了个别人的寥寥数语,还真没有别的什么人再议论她的事情了,她偏过头,仔细看着身边这个男人的侧脸,棱角分明的面容,挺鼻薄唇,尤其是眼睫毛上下翕动,越发的迷人。
他真的是有本事的,稍微用些手段,就足以震慑住压住所有的舆论。
“好看吗?”夜北寒手里还拿着财经报纸,一副很不经意的样子问道。
“还还行”言夏咽了咽口水,讲道理,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个样子的开始垂涎自己老公的美貌了。
怪不得这么多人都要与她为难,夜北寒这张脸纵然是穿越到任何的朝代之中,都能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存在吧?
夜北寒泯唇一笑,似乎是很满意她的这种说法,看起很是惬意。
车窗突然被一阵猛烈的击打,吓的本来就有些出身的言夏一怔,回过神来看见车窗外的人猛烈的敲打,似乎很不耐烦的样子,马上就替人开了门。
“小姑奶奶,能不能轻点,你都快把我的魂吓掉了。”她虽然嘴上责怪,但是看到自己的好朋友还是喜笑颜开。
田悦倒是不拘小节,耸了耸肩一副无奈的样子:“没办法,办案习惯了,每次都是这么敲打犯人,有点职业病。你多担待担待啊。”
“我看你就是暴力,还找什么职业病当借口?”尾随在田悦身后的展修实在是忍不住的吐槽了那么一句。
田悦的脸色骤变,霎时就把展修的耳朵给掂起来:“你再说一遍,谁暴力?”
“疼疼疼松手,快,你温柔你最温柔了行不行。”展修一遍捂着耳朵一遍求饶,求生欲让他必须这么说。
这到底是什么女人啊,凶的跟个罗刹鬼婆一样。
田悦松开了手,“端庄优雅”的坐在后面的桌子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好像刚刚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疼不疼啊。”她故作温柔的问道。
“你说呢?!”
明知故问,还假装无辜,真是到了八辈子的血霉。
展修的耳后红的如同出了血,此时他现在也正在用自己买的冰矿泉水给自己做了一次冰敷,一脸怨怼的看着田悦。
“那你就疼着吧。”
“”
言夏看着两个人你一眼我一语的斗嘴,感觉实在是头大,回头看了看夜北寒,他还是一脸正色,似乎什么都引不起他的兴趣一样,安静的看着他的东西。
她凑过去一个头,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文字,可报纸上的数字对于她来说无疑是走马观花,她实在是看不懂。
“给我讲讲呗。”她冷不防的来了这么一句,其实也并不是很有心思去学,只不过距离要攀爬的龙岩山确实还有一段距离,到确实有些无聊了。
“放弃吧,你听不懂。”夜北寒对于这种事情一向直言不讳,看她悄悄的探着个头来,只是随手去揉了揉她的头发,满眼的宠溺:“你还是乖乖地做你的财经盲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