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景昀看着他，不说话。

他抿了抿唇，投降，承认了商景昀清楚被扰与自己有关“我五更天才歇下便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脑子里一滩浆糊，可不就人家张捕头要求什么，便是什么了。”

商景昀“是么？”

沈复斜眼看向程雪宜“那个，景一你的眼圈怎么这么黑啊？不是被人给虐待了吧？”

他话题转的太快，程雪宜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只是下意识的抬手摸向自己的眼下方。

商景昀上着程雪宜眼底的青黑，突然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起身便向外走。

事发突然，程雪宜完全摸不清状况，被商景昀扯着走两步才惊醒过来。

“公子”她挣了挣自己的手腕“景一可以自己走的！”

商景昀看她一眼，还没有说话，那边沈复便道“景兄的手可不会轻易让人碰哦。景一你这样不知惜福，可是会让他伤心的哦。”

轻扬的尾音几欲飞上云宵，便是木头也能出他话语里的暧昧，更何况程雪宜这个大活人。

不论沈复的话是真，是假。都足以令程雪宜尴尬僵掉了半边身子，有些进退两难。

“别听他胡说八道！”商景昀嘴里安抚着程雪宜，却并没有松开手的打算。

沈复一眼看透了商景昀借机吃豆腐的心机，忍不住发出两声感叹。

“啧，啧”早晨的清寂中，促狭的声音格外的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