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景昀挑眉,一脸兴味“那你说说,你怎么个错了?都骗我什么了?”
程雪宜“景一不该胡乱猜测公子的身份,还试图掩饰。”
“还有呢?”商景昀追问。
程雪宜“景一就猜了公子的身份,还有,还有那些人要杀公子的原因。”
“我什么身份?那些人为什么要杀我,而不能是你引来的呢?”商景昀的目光很深。
程雪宜心陡的跳了一下,忙低头避开他的目光能有瑞王的信物,公子肯定非富即贵。
“若我告诉你,我手里的那块玉牌是假的呢?”
纵使知道商景昀所说的大半是真的,程雪宜依然坚持“不是谁都有资格见到瑞王的玉牌。”
商景昀弯了眼角,心情不错的解释道“其实那块玉牌是我让衙门里的人帮忙弄来的赝品。你还记得张金虎他们三个吧?”
程雪宜点头“记得。”
商景昀“当初把他们从牢里保出来的人的手里拿着的,便是那样一块玉牌。”
靠着一块玉牌,便认定一群没见过的人是张金虎的同伙,基本上是骗小孩子都不见得能成功的说辞。
但即然商景昀貌似想用这个理由来解释他将玉牌出示给烧火棍的原因,程雪宜便很给面子的,一脸惊讶的问了句“张金虎与烧火棍他们是一伙的?”
商景昀看了她一眼。
程雪宜突然心虚,马上道“公子只从一块玉牌便查到了烧火棍,好生厉害。”
马屁拍的好假!商景昀道“顺着玉牌查到烧火棍头上的,另有其人!”至于是谁,他自然不会随随便便的说出来。
自知之明程雪宜还是有的,即然商景昀不说是谁,她自然不会傻乎乎的去问“所以,公子今天带着景一去城外踏青,其实就是为了烧火棍那伙人?”
商景昀一脸歉意“怕你露出破绽,事先没敢同你打招呼!”
主人道歉,身为小厮怎么敢承。
被蒙在鼓里,受惊又受伤的程雪宜昧着良心的表达了自己能力不足令自家公子困绕的愧意。未了,抖着胆子的问了句“公子是不是一直在装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