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氏夫妇上车,一看车上都坐着十几个戴着面具的人,她们就有些奇怪。
“喂,售票员,你们这车是开往霸城的吗?”
“奇怪了,你长着两只大眼,你没看见车上的牌子啊,这明明写着几个大字,县城到省城的啊,你别说你小学没毕业吧?”
张一泼没好气地回答,也是让梁映红肺内气体激发,想发作又往下压了压。
“去省城,怎么拉一车戴面具的人啊?”
“我们只是客车,至于拉什么样的客人,那我们可不管。”
“阿姨,我们是马戏团的人,我们去省城表演呢。”
小姑娘华芯见张一泼怼古玉的母亲,她就于心不忍,这毕竟可是未来大嫂的母亲,那可是嫂妈的啊,应该对人家客气才行。
“哦,小姑娘,那你们辛苦啦!”
梁映红摸了摸华芯的小脑袋,很客气地问了几句,年龄多大,有没有上学等等。
“售票员,我可是晕车的啊,能不能给我调个座位,我可不能靠后!”
“同志,你真的晕车,你当真晕车?”
“是的啊,我真的晕车,我当真晕车的!”
“那就好办了,那活该你晕了!”
华正的人都把前面的位置给占了,古氏夫妇只得往后面去,而梁映红还真就晕车,而她还发现后面的座位很脏,最后面还拦着几只鸡鸭,臭气熏天的。
梁映红可是医生世家出身,那自然就有洁癖,哪受得了这个,当时就反胃想呕。
“售票员,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活该啊,哪有车上放鸡鸭的,你得给我换位置。”
“对不起,医生同志,你没看我们的座位都坐满了,我们也是讲究先来后到的,不像你们医院可以凭关系插队。”
“喂,这位售票员同志,你这话讲的有些不对啊,我们医院什么就凭关系插队了,你说话可不能一棍子打死。
再说了,你这车上位置多着呢,前面有几个同志可是一人占着两个座位,那就应该让出来。”
“这位哥,你讲话挺像一个小领导,挺像医院里的一个小科室主任说的话,有一点官架子,也有一点官气势。
不过吧,你也是替你们医院说话,医院里凭关系插队现象,你应该比我们还清楚,我也不愿意跟你理论。
至于,他们几个一人占两个位置,那是人家买了两个位置的票,还有人家可是金旅客,他们就应该享受这个。”
“嘿嘿,你前半句说的小半对,我是医院领导没有错,我不是小领导,我是院长呢。
至于,你说他们是金,那我就不懂了,什么是金啊?”
古长征也是当领导当习惯了,只要人家叫他领导,他就有些美滋滋的感觉。
“哎哟,你还是院长啊,那可是了不起的大官啊,医院你说了算,牛比叉了。
院长同志,你这院长有些落伍啊,连金你都不知道,我来给你解释一下。
我们客车座位分四个等级,那就是普通旅客座位,也就是最后那几排。
再往上高一等级,那就是铜贵宾座位,也就是这几排座位。
比铜靠前的就是银贵宾座位,也就是这几排座位,最高的就是金贵宾座位,也就是最前面几排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