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去过长生岛?”西良泞的脑子里仍旧被这个问题所困扰。
风回雪哈哈一笑,用玉骨折扇挑了挑西良泞的下巴,有如调戏小娘子一般,说:“说来也是奇怪,本小主还真去过长生岛,但是,就是从未见过你。”
此话一出,西良泞胸腔内那颗迅速跳动的心脏一瞬间停滞了下来,双腿冰凉不已。
对方的这句话,无非是否认了他的猜想。
但这样也好,反正,他理应与风回雪是“仇人”,既然风回雪并非与自己是故人,自己也无需刻意去伪装“仇深似海”。只是,端的有些失落而已。
西良泞闭了闭眼,又从风回雪的手中抢回了折扇,转身欲离开钱宅。
风回雪仍然跟在他身后,笑嘻嘻的:“钱老板的命,你救是不救呢?江鹭不就是你二哥吗?”
“以你的思想,我不救钱老板,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西良泞头也不回地甩下了这么一句话。
风回雪见他渐行渐远,也没有要回头的意思,快步跟了上来,说:“你若不救下钱老板,岂不坐实了这些毒杀案都是出自你手?”
“那又怎样?”西良泞驻足,淡淡地看了风回雪一眼,“你想送我去霖州城下油锅吗?”
“我可是有私心的,泞儿你长得如此俊俏,直接送去下油锅着实暴殄天物。不如,让我尝了新鲜再去?”风回雪的话越说越过露骨,令西良泞格外难受。
“实不相瞒,泞儿,虽然我看上去像是个浪荡君子,但我可还是个货真价实雏儿,还未开过苞的。”风回雪装出一副可怜楚楚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