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利用我对你的芥蒂之心,来保全自己。”风回雪的语气里消失了揣测,多了确信。
“你对我不信任,所以靠谎言来强行将我俩拴在同一根绳上。你死我死,我死你……”
听着风回雪的话,西良泞面上神情愈发僵硬。
“是毒,怎么说都会有症状,对吧?”风回雪的手撩了撩西良泞两鬓的长发,“你是不是,舍不得我痛苦?”
“哈哈哈……”
“哈哈哈哈!”
突然,西良泞大笑起来,笑得猖狂不已。
“哈哈哈哈哈……风回雪,你说得什么玩笑话呢?我俩道途不同,不相为谋,你的生死或许对保全我的安危有那么一丝的作用,但不是决定性作用,你的作用也就那么一丝丝,说我舍不得你痛苦?或许在你的梦里,我的确舍不得你痛苦,还与你合欢交好,灵肉合一呢!”
“你是我什么人?你的痛苦,又与我何干?”
听着西良泞颇具嘲讽的大笑,风回雪的神情愈发黯淡。
房间里的气氛也渐渐变得尴尬。
西良泞笑累了,抹了把眼角泌出的泪。
“何况,你现在都进退两难,我再将筹码压在你身上,不是明智之举。”
西良泞解释道。
“风小主,风回雪,你要知道,长生岛的火,是我放的。宗无道已死,长生岛诸人皆已化为焦骨,我手上是数千冤魂的命。我又岂会是那种会将儿女情长之事放在心尖上的人?”
他摇了摇头,表示可笑。
“我知道,你并非是传言中那种不堪之人。平时虽扮成副不正经的模样,也算是掩人耳目。人生长了二十来岁,恐怕还未曾触摸过女娃儿的手,亲过女娃儿的嘴,尝过女娃儿身上最美的滋味……”
他滔滔不绝,说这些平日里都不会说的话。
可明眼人一看他神情就知道,他语不走心,纯粹为了说话而说话。
“我不知道你缠着我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好处。”西良泞闭上了眼,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