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世忠一笑,道:“行啊,你要能把她说动了,我日后就拜你为师了。”
这话让几人‘扑哧“一笑,商正龙无奈一笑道:“世忠哥我爹呢,他叫我们过来,怎自个儿倒没影啊!”
“老爷先前过来了,交代了些事就去佛堂请大师了。”
“世忠哥,今儿什么事,怎么改到这用饭了?”
“怎么,换个敞亮的地方吃饭,你还不乐意啊!”还没等汪世忠回话,门外就传来商楚岳洪亮中透着带着喜气的声音。
几人一回身,就见得商楚岳与戒逸大师、玄天青迈步进到堂中。商正龙等拱手与商楚岳三人见礼,待三人入座方才各自坐下。
因昨夜是吴敖和张昊一同去替换的自己,一直没见到二人,陈子逸便道:“商伯伯,怎不见吴师爷和张捕头啊?!”
商楚岳呷了口茶道:“哦,回来时天已将亮,他二人就转到去了府衙,没有回来。不过,我已经让人过去请他们了,一会就到。”
闵浩想起刚出房门使得情形便道:“对了商局主,我与陈少侠离开东厢北院时,发现除了我家少爷和郝少侠所住的居所外,余下的厢房房门都敞着好像已经没有人,他们都走了吗?”
“嗯!”商楚岳点头应声。
“怎么刚醒就走啊?能行吗!”陈子逸担忧道。
邢云,叶少华等四人也同感,不觉转睛朝玄天青看去。
玄天青淡笑道:“无碍的,他们身上都已去除干净了,接下来的五六日只要好生调养就行了,回家或在这其实都一样。
听商局主说:他们几人的家离这都不近。大师也说:‘这些时日他们的家人总这般往返看望几人,年轻人尚好,可这岁数大些的总归是太辛苦了。
商局主要留他们,他们都不肯。’凌晨醒来时几人就想走,只是秋夜寒露重,大病初愈的怕几人受风寒我和大师都不同意,这才又留了一夜。一大早,我和商局主刚回来,他们就辞行来了。”
商楚岳接着道:“老夫原还想留他们吃了早饭再走,可他们说什么都不肯,说是家人都等急了,知道醒了这五服之内的叔伯兄弟姊妹,姑表姨亲的都到家里……”
“吴师爷,张捕头到!“
大门外传来的这一声,打断了商楚岳的话。闻听得张、吴二人已到,众人遂起身出外相迎。
刚下台阶,张昊与吴敖却已到了院中,一番笑语寒暄便将二人迎堂中。一入座,张昊就道:“商局主,这大清早,您火急火燎的把我们俩叫来到底什么事啊!”
商楚岳笑了笑,转头向玄天青道:“居士,这事还是您来说吧!”
玄天青点头:“也好!”随即言:“其实此次请各位过来,是因在下今日便来起程离去,与各位相交一场,因此便借商局主这方宝地在走前与诸位聚上一聚,也权当辞行了。”
“居士今日就要走吗?怎这么急啊,为何不多留两日?!也好让我等尽尽地主之谊啊!”吴敖道。
“到商丘时日虽短,但在下在中土已逗留数月,再不回去只怕在下的药炉该发霉了。”玄天青粲笑道。
“既是饯行宴,爹何不叫玉庭,邵阳他们三人一块过来,大伙也好热闹脑热闹!”商正龙提议。
“你母亲已经安排去了。”商楚岳莞尔。
正说着,就见得宋淑娴带着三定轿椅从正堂右侧道上来到了堂前。
轿椅上的三人虽形容略有消瘦,但精神尚好。方敏略施脂粉,一袭淡蓝色的小碎花衣裙,端庄而不是娇俏。徐玉庭与郝邵阳一蓝一青自也是一身俊逸的装扮。
一落轿,堂中小厮便上前搀扶徐、郝二人,方敏则是由宋淑娴身旁的丫鬟搀着。堂中众人遂起身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