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飞没参透这句话里的深意，只是以为荆水良觉着赵洪明不可交心，这人也确实太过莽撞，思维和荆水良不是一个路数的。

“他对你很忠心，也算是个好下属。”

荆水良点点头，犹豫了一下开口。

“他……是我救的，所以……”

白飞飞醉了，动作夸张的拍了一下荆水良的肩膀，笑容也是有些夸张。

“没事儿啊！良哥……只要是你的，我呀……都喜欢！”

荆水良觉得自己的心都猛地抖了一下，好像被什么刺痛了，又好像之前一样，被叩响了什么。

有点不可置信，他缓缓看向白飞飞，醉酒的眯眯眼，红扑扑的脸蛋，粉粉的，还带着酒渍的嘴唇……

“要是……你愿意跟我走，你可以当首长夫人。”

可能是喝了太多，白飞飞动作已经越来越笨拙了，不过他还是听清了荆水良的那句话，即使荆水良说的声音很小，说完还别过了头。

“好啊！”

白飞飞没有一丝犹豫，直接点头应了下来，就像他以前一样，对于荆水良的诸多要求总是有求必应。

荆水良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眼神中的欣喜藏都藏不住，就是溢了出来。

“此……此话当真？”

白飞飞笑的如同孩子一般纯粹，酒坛子也空了，直接被他撇在一边儿，伸出小拇指。

“自然是当真咯我们……嗝！拉钩。”

荆水良的酒坛子也空了，他看着白飞飞伸出来的小手指，突然觉得这根儿手指怎么都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