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荆水良扶着白飞飞坐在椅子上,白飞飞呲牙咧嘴的,表情痛苦,但是嘴上还是硬得很。
“没事没事,你刚才咋不穿衣裳呢?”
白飞飞其实对这事儿也不太清楚,他喝酒断片这个毛病没法改,只是后半段隐隐记得荆水良摔到地上,自个儿给他弄上来,之前的记忆模模糊糊,好像在床上,但是都是黑乎乎的,他记不清……
荆水良听白飞飞这么问,诧异了一下,不过也没有太过诧异,毕竟这不是他俩喝的第一场酒,只不过他心里还有点打鼓。
白飞飞虽然是有这么个毛病,但是昨天夜太长了,发生了那么多事,荆水良不能确定他还记得多少,记得哪一段……
“你都不记得了?”
白飞飞一脸迷茫。
“记得啥?我记得你昨天从床上掉下去,还是我把你从地上拽上来的呢!太累就睡你旁边了,你还吓我……”
荆水良一下尴尬了起来,倒不是因为自己被吓到的胆小,而是他记得的,比白飞飞多。
白飞飞这么一说,反倒让他想起来昨天晚上……
荆水良赶紧扫开了心里的杂念,既然白飞飞都说了不记得了,简直可以说是天大的好事儿了,不提也就过去了。
白飞飞还在揉自己的太阳穴,他头疼的厉害,皱着眉,呲牙咧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