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犬病,时光听过的,就在前不久,有个偷狗的人,被狗咬了,第二天就疯了,见人就咬,死的时候,还特别恐怖。
他面容沉重地问医生,“打疫苗需要多少钱?”
“疫苗是五针,大概是五六百,可她伤口深,需要打血清,那就得上千了。”
上千块,对于那个每月就只有两百多钱工资的年代来说,算是一笔大钱了!
时光一语不发地带着盛夏又去了坟地,坟地旁有几颗桑树,他在第二棵树下刨土,取出了一个饼干铁盒,但里面没有饼干,而是他和盛夏这三年来卖废品的钱,数了数。
竟然也有一千七百多了。
这些应该刚好够打针了吧!
他用草纸将钱包好放外套兜里,然后准备带着盛夏等公交车去医院。
可半路上,却遇到了匆匆赶回来的时沫。
时沫将两个孩子带回了出租屋,低三下四地求房东能网开一面,不要赶他们母子三人走。
可那女人抱着狗,手指时沫,一个劲儿地骂她,“瞧瞧你养的什么东西,把我们家阿黄都打伤了,现在还浑身在发抖呢!都说bia子生的都是垃圾,我看你们三都像垃圾,把我们家都给污染了!你们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们!”
“是,这事是我们不对,我们认错!阿黄的医药费跟精神费,我会赔的,还请吴太太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