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了,正准备拿着碗出去洗。
他却开口了,不过依旧简短的一句:“好!”
这种感觉让我又想到了年少的那个他,不喜言语,惜字如金。
我楞楞地看着他几秒,才又开口:“那我等下就先去上班了,不过,我约了小区附近诊所的医生今天过来再给你看看伤口的情况,估计等下他就会过来了,我在这等一下,等他过来了,我再走。”
听着我一字一句的说着,他的脸上慢慢地变回了以前那个冷漠淡然表情。
他重新躺回了床上,闭上了双眼。
看到他突然这样,我还是有些不解,看他的脸色,好像是不高兴,不过,也能理解,换做谁受那么重的伤,心情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暗暗的叹了口气,便抬脚往门外走去。
当我走出房门正打算帮他把房门带上时,里面又传来了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微微的不悦:“不必了!”
我呆愣了几秒后,才听出了他说的是“不必了”这三个字,但是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不必等箫医生吗?
我看着床上闭着眼睛的他,这次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继续询问他了,最后只好作罢,我也知道自己这次肯定是不会听他的,不必等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