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城的事情，也是你有错在先，红衣既然已经做了老夫的徒弟，你们就应该和平共处。”百里明渊一脸怒意：“而不是怀恨在心！”

百里雪晨不自觉攥紧了掌心。

方正羽先前只以为百里明渊是听到外面的流言蜚语，所以把他们叫过来，询问事情经过。

现在看来没那么简单。

刚想要开口询问，百里明渊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你们两个给老夫滚出去！”

百里明渊口中的“两个”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百里雪晨身体一颤，咬着唇瓣，走了出去，方正羽在不明情况之下，自然也不敢多待。

暮流年见百里明渊发怒，识趣的在两人之后走了出去，关上房门。

“红衣。”

百里明渊幽幽的叹了口气，眼中怀着淡淡的愧疚。

他差点因为百里雪晨的话，对她产生了隔阂，甚至误会了她。

“师父，百里大小姐因为云城的事，一直耿耿于怀，也是人之常情。”百里墨水颇为善解人意的开口。

百里明渊忍不住叹息：“红衣，你真懂事。”

懂事？

百里墨水唇角一勾，觉得她还可以再懂事一点。

“我觉得为了避免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红衣愿意跟师父解除师徒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