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轻：我？！……

符轻还未等到系统的回答，君怀轻就先开口反驳了。

“魔尊南炎！你胡说八道什么？！”

“本座从不骗人。”南炎不屑一顾：“不过说故事之前，你先问问你的好师父，她是如何瞎的。”

“？？？”

符轻莫名其妙地瞪了魔尊南炎一眼，这人什么毛病，怎么推锅给她了。

“至灵仙尊，你且说说，你是如何瞎的？”

魔尊南炎放在符轻腰间的手收紧了几分，他嘴角噙着轻笑，眼底闪过一丝戏谑。

符轻立刻知晓了。

怪不得魔尊南炎说她有用处……

“师父！”君怀轻惶恐不安地喊了一声。

“当年师父捉拿五首妖魔魑狼时，忽然收回灵气不知为何就倒了下去，口吐鲜血，重伤不醒，这才让魑狼获得机会挖了师父双眼。”明月秋分析道：“当时我便想为何师父会见关键时刻收了灵气，昏迷不醒。师父向来不会失手，但那次……太不寻常了！”

明月秋望向符轻，求证道：“师父，你是不是……”

“我遭人下药了。”符轻将眼神落到了君怀轻的身上，一字一顿道：“就是轻儿那碗粥。”

君怀轻脸色大变，踉跄不稳地后退了几步，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那碗粥……”明月秋忽然大悟。“是宁殊欢！”

“我没有！不是这样的！”宁殊欢心中方寸大乱，上前想牵住君怀轻，但被君怀轻微微错开，她更加慌乱。“我没有……怀轻哥哥……我……”宁殊欢见君怀轻不愿看他，又望向符轻，“至灵仙尊……不是我……”

“那日轻轻重伤的那天，人魔俩界产生动乱，亦如当年本座横空出世一般。”南炎一一解释道：“本座的五首妖魔只对本座俯首称臣，从不会单独行动，那日魑狼说他在人界闻到了本座的气息，可是本座那时未曾踏足人界。”

符轻接话：“依你所言……魑狼当时是因为我身旁的君怀轻？”她看向君怀轻，再对上南炎凶神恶煞的脸：“虽然魔尊南炎看起来更凶，但是……的确和君怀轻有几分相似之处。”

“……”南炎默了一眼符轻，继续说道：“本座不知道符还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你的魔气被掩藏了，但本座这几天与你交手能判定你亦是魔族之人。”

符轻摊手：“哦豁，人界完蛋了。”

“……”小狐妖忍不住插话了：“符轻，你到底还是人界修士。”可别忘记自己身份啊！！

符轻幡然顿悟，也是也是。她怎么给忘记了。

“不可能……不可能……”君怀轻再次提起长剑，怒指南炎：“我自幼在人界生活，怎么可能是魔界的人？！”

“呵。”南炎讥讽道：“那你如何解释，只身一人带着宁殊欢，一同踏进魔界？”

“……”君怀轻恍然若失。的确，那日踏足魔界他，他也感觉到了，当初在魔界口宁殊欢费心心思也找不到人界入口在哪儿，而他当时一心想着师父，误打误撞便寻到了。

如今想想……到底是误打误撞，还是本来就有属于魔族的记忆，这谁也说不清楚。

“还有这惊穹剑。”南炎掌心一聚，幻化出惊穹剑推向君怀轻面前：“这惊穹剑是魔帝的佩剑，无血缘之亲便拔不起来，你现在可试试。”

“无血缘之亲拔不起来？那师父？”君怀轻震惊地看着符轻。

“额咳咳……”符轻清咳俩声，不经将头默默埋进魔尊南炎的怀里。

额滴亲娘。她该怎么解释这尴尬的bug……说开外挂拔的吗？

带线等，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