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我是6月18日认识可云的,虽然一见面我就喜欢上了她,但我这个人自小内向,不懂表达心中爱意。之后我离开了重庆一段时间,再次见到可云,我对她的感觉更强烈了,却还是没有表达。当我终于鼓起勇气告诉可云我心中深藏的情感时,可云却说已经选择了波波,不能爱我,只能做我的朋友。因为她最初爱的人是我,我不甘心放弃这个我爱的女人,7月22号那天中午我来找她时,强吻了她,恰好被波波看见了。”爸妈互相交换了一个了解的眼神,一直不敢正视爸妈的波波鼓足勇气使出全身力气说:“我混帐!我不是人!我辱骂可云,还打了她!”阿坤忙说:“因为那天是波波29岁的生日,可云答应为他庆祝生日,而且他的同学也看见了我和可云在一起,还嘲笑他,所以他才会控制不住自己犯错的。一切事情都是我引起的,我是罪魁祸首,伯父伯母你们要怪就怪我吧,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不要怪罪波波。”波波听见他把所有错误全揽在自己身上,急了:“怎么能怪你呢!明明是我多疑、善妒、暴躁,根本不肯听取可云解释,还动手打她,男人打女人绝对是不可饶恕的错误!”听见他们两人都急着为对方开脱,历来不喜多言的爸爸说到:“你们说的我们全明白了,现在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问题,我也是个男人,我可以理解波波当时的冲动。但是我能理解,不代表可云可以体谅,现在最关键的是可云的想法,如果她能原谅你,我们不会阻止如果她不愿意再和你们多生支节,我们也会支持。总之一句话,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们不想管也管不了,可云现在怎么样?为什么会在医院?”听见爸爸如此明理的话,波波稍微平伏了的心情又被最后一句话急得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当时喝醉了我们把她送到医院,苏醒后她又吃了安眠药,现在还在昏迷中”。阿坤只能帮他说出这个残酷的事实。“什么?病房里有安眠药?你们怎么会把可云送进这样的医院?我要告这家医院!哪有这样不负责任,拿病人的生命安全开玩笑的医院!”妈妈激动的站起来怒吼到。“因为安妮姐在内科当副主任,所以我们才会把可云送过去的。安妮姐已经让值班的护士写了检查,汇报了值班领导,她还说和可云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安妮?好像有点印象。”爸爸陷入了沉思。“不就是以前和我一家医院的张院长的女儿吗?”心直口快的妈妈着急的说。爸爸这才回想起来:“原来是她啊,这孩子都当上内科副主任了,真是有出息。”“现在还说这个干什么,我们快去看看她。难怪从昨天一直到今早都打不通她的电话,我苦命的女儿啊。”差点落泪的妈妈催着爸爸收拾一点吃的和水果就匆匆锁上门,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找到安妮姐得知我已被送回病房,妈妈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病房,坐在我床前默默流泪。爸爸则一直不停的抽烟,不发一言,急促不安的波波和阿坤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乖乖的守在一旁。十二点安妮姐过来叫大家一起去食堂吃饭,坐在宽敞明亮的食堂里吃着精美的自助餐,大家全都食不知味,难以下咽。吃过饭,爸妈拜托安妮姐照顾我,就去菜市场买鸡为我熬汤。两天没有回家的阿坤拉着波波送他回家,顺便让波波散散心。而我却在昏迷了整整十五个时辰后在下午十六点过醒来了。